对付他老妈那样的人,绝对不能梗着脖子负隅顽抗,应该像切香肠一样,今天切一片,明天切一片,于不知不觉中突破老妈的封锁线。
“好。”
岳凌萧眼神柔和了许多,把他的头发揉乱又整好,然后拎着容少爷的后脖领子起身,说:“该工作了,你想摸鱼到什么时候?”
有这么一个养眼又好用的秘书,上班时间过得飞快,容少铭老实不客气地把工作全推给岳凌萧,自己跷着二郎腿玩游戏,还时不时伸出狼爪骚扰一下对方。
转眼之间一天过去,容少铭一跃而起,像救火队员一样急吼吼地拽着灭火器……不,拽着岳凌萧走人。
简直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坠入爱河,每一个细胞都雀跃不已。
先去超市采购了一堆食料,进门之后,容少铭一脚把岳凌萧踢进厨房做饭,自己瘫在沙发上享清闲。
如果大哥高抬贵手的话,他们现在早就夫唱夫随,过起幸福甜蜜的小日子了,不过面对老妈的逼婚攻势,让大哥一个人孤军奋战太没兄弟义气,容少铭只好忍痛暂时把蜜月延迟,继续享受偷情的日子。
况且他也没胆子跟老妈单挑。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容少铭破天荒地良心发现,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他抬起屁股挪进厨房,问:“用不用帮忙?”
“去,别添乱。”
岳凌萧把一块香喷喷的焖小排塞到他嘴里,像赶麻雀似地挥手撵人,容少铭吐出骨头,又顺了个麻酱奶皮卷,心满意足地撤离厨房重地。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容少铭填饱了肚子,把碗筷一推,打着饱嗝去洗澡。
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岳凌萧已经收拾了一桌狼籍,表现出效率十足的居家煮夫风范,还泡了馨香四溢的花草茶端给他,服务得容少爷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岳凌萧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预告着儿童不宜的时段即将开始,容少铭先去铺床,并且很积极主动地把要用的东西放到床头。
万事俱备,只欠小攻,岳凌萧洗好澡,腰上只围了一块毛巾走出来,把容少铭扑倒在床,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脱光光在床上等我。”
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衬衫上的扣子,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容少铭红了脸,故作镇定地说:“等着你伺候呢。”
“是。”
岳凌萧一只手抚过他的腰侧,像一个面对精美生日蛋糕的孩童,正打算摩拳擦掌,细嚼慢咽地好好品尝一番,容少铭突然弓起身体,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眼睛湿湿地瞪着他,说:“我十二点之前要回家!”
微颤的声音和短促的喘息勾得人浑身发烫,岳凌萧只觉得自己像被电流击中,脑袋一瞬间烧糊了,把他原本的品尝计划抛到九霄云外,化身为狼,奉命攻之。
就这样,他们白天共事,晚上同床,虽然不能相拥到天亮,不过对于暗恋了八年的容少铭来说,这点甜头已经够让他夜里做梦都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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