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还有件事我想问。
“我死了以后,能进薛家祖坟么?”
薛毅深深地看着我,半晌才道:“别说死不死的。”
我叹了口气,将文件递还给薛毅,薛毅朝黑脸点了点头,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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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老是睡一阵醒一阵,睡的时候,有时我会梦见当年几十个人蹲在面包车里,拿着砍刀,在夜中反射发出清冷的光,似乎是躲在洗浴城的外面,要等仇家出来……梦中我没有兴奋的感觉,没有紧张的悸动,却心中焦躁不安,好像心中空空落落,直到我醒来。
有时我会梦见第一次跨进环宇气派的大楼,薛毅脸上兴奋的神情,和那掩不住的笑意……
我沉睡的时光大多用来回忆,忽然有一种感觉,过去所谓的那些道上人称道的丰功伟绩不过是一场大戏。
老爷子把薛毅带到我身边来,就好像一场梦一样,现在梦醒了。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许有一个月,没有审讯,没有收监,我心下有些奇怪。
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拆线了,石膏也械了下来。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外面看着的人很多,再说薛家在这里有产业,我也不能跑了,要不然连累薛毅。
有一天黑脸亲自过来,递给我一张报纸。
只见头版上赫然用大标题写着:“依法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保障社会稳定。”
“x月x日,打黑除恶专项斗争共抓获“涉黑涉恶”
人员4781人,其中67名黑恶首犯和骨干死刑今日在xx场执行。
人民群众……”
心下大震,怎么人数这么多。
难道……
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这不是还没录口供……还没审判么……
有一种预感笼罩在心头,我的目光急速地往下扫,在一连串的名字里,我看见了谢青、阿生、猴子……
“几点枪决?”
我猛然抬头。
“已经结束了。”
黑脸的声音很平淡。
脑袋涨的厉害,觉得医院的景物都在摇晃,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见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地说着话:“死刑犯全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是死不足惜的,我今天早上去监刑,有的真是好笑,腿都软了,还有大小便失禁的,你说他们在做违法犯罪事情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今天?枪决前一天注射了抗凝剂,为了取器官用的,要是他们能用这个器官救个把人,还算是没白白活了一辈子。”
他顿了一下:“也有几个我认识的,是你小弟吧,一直没说话,执行枪决是打头,不是打心脏,就一下子的事情。
上个月公开宣判的时候,驳回了上诉,立即执行。
这次严打省里很重视,你知道要是国家有政策,一般都是从快从严的办,我们抓多少,死多少我们也有指标。”
我忽然觉得荒唐,不禁笑了出来:“我怎么没去?”
他沉默地看着我。
手上暴起青筋,手臂痉挛着,我抡起桌上的杯子就向他砸去。
我吼道:“我问你我怎么不在里面?!”
他稍稍侧了身子,躲过我扔过去的东西。
面色很平静,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这次出去以后,重新做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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