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黑社会一直存在,却不会发展到政府不可收拾的地步。
帮派之间存在着程度远甚于企业竞争的激烈争斗,他们用鲜血和信念,不断重复着简单的循环。
一山不容二虎,一块地盘容不下两家收保护费的帮派。
当一个帮派敲诈过甚的时候,很容易冒出新的帮派取代前者。
业主会欢迎后者,造成前者收费成本上涨,效益下降,降到一定程度就会通过一次约定的火拼,最后失败者撤退或者崩溃。
一个个旧的帮派被历史淘汰,一个个新的帮派蓬勃发展。
丛林法则在低级的生物间支配着存亡。
可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我知道薛家曾经是蓬勃发展起来的那一个,但并不希望它今后成为被历史淘汰的那一个。
可是要是让他做了当家,薛家的下场,我都能看得见。
并不是说我多稀罕薛家的产业,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兄弟到了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我做了当家之位,有些事情就迫在眉睫了。
这也是我算的一笔大账,关系到今后十年二十年,乃至半个世纪。
只要这次转型得好,今后薛家将会有稳定的钱,和隐于普通黑道之后的崇高地位。
对于我来说,薛家第一是安全,其次才是扩张。
薛家在我手中,发展一日千里不敢说,至少是蒸蒸日上。
但薛家一直有个大尾巴,我怎么也砍不掉。
都是当年跟着他和老爷子一起起家的人,和他一样自以为是。
自恃劳苦功高,整日无所事事,每年侵蚀着公司正经生意的大量利润,吃进大量的钱,是薛家的累赘。
取代他们的人,我早就培养好了,可我却无法布置他们的退休。
砍掉他们,薛兆那边不同意。
可怎么说,我都得顾着他,就算他干了那么多我看不入眼的勾当,但他终究是这世上我最亲的人。
新上任的省委书记今年五十九岁,曾有一些丰功伟绩,据说很能办事。
我观察他的作为,总觉得他是不甘心的。
从年龄上来说,下一届他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能进政治局当委员,要是进不了,他的政治生命就结束了,该退的退。
我心里朦朦胧胧地有些想法,但是并没有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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