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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试图将陆雨遗忘在过去,她就愈发自责。
陈曦自责又挣扎,她像陷入一个往复循环的圈,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口,最后,筋疲力尽。
“温寒。”
“嗯。”
“你说,他在那里过的好不好?会不会怪我?”
“他过的很好,也不会怪你。”
温寒很笃定。
“为什么?”
陈曦以为温寒也会说闫文清的那些安慰之词,可等了很久,温寒只是回复她:“陈曦,欢迎你来听我的课,我可以给你最科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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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温寒终于开始教授弦论方向的专业课——其实,弦论是理论物理的一个分支,但需要研究者具备非常高的数学素养,所以当今很多数学家在做这方面研究——这门课非常难,被同学们戏称为“学渣彻底放弃治疗”
,最终也不过十多个人来听课。
温寒的第一堂课,陈曦提早到了,还是在走廊尽头的阳台找到他。
九月的天气依旧闷热,温寒上课的时候习惯穿笔挺的衬衫,袖口利落的卷上去,整个人干净又整洁,带着游离红尘俗世外的禁欲气,足够让人怦然心动。
远远望过去,他站在氤氲消散的烟雾后面,眉眼淡然。
温寒招了招手,陈曦一步步走过去,她越走越近,心蓦地也越跳越快,直到站在他面前,她才觉得好过一点。
可下一秒,那种罪恶感又慢慢萦绕,在她心里交织着,缠绕着,勒的她好难受。
陈曦觉得自己好不堪。
“最近还好么?”
温寒掐灭烟问。
他们有好长时间没见面,陈曦需要时间,温寒便给她时间。
陈曦点点头,也反问他:“你还好么?”
“嗯。”
温寒笑了,又关心道,“你今天出门方便吗?”
陈曦还是点头,如实答:“我妈现在对我挺好的,我说要去见朋友,她也放心。”
自从那一晚,陈曦与闫文清的关系缓和不少,一切似乎都好了起来。
温寒顿了顿,提议说:“下课以后一起吃饭吧?”
他还是微笑,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莫名照进她的心里,期盼又温暖……陈曦心头一跳,喃喃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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