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她用手揉了揉额角,似乎因为音量稍高了些而让烧得发晕的脑袋更加晕了。
“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果一定不去医院的话。”
翁喜欣看着都觉得头痛了。
李直励摇头:“我只需要七个小时的睡眠,多了就是浪费。”
“可那是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吧,你现在生病了啊。”
翁喜欣指出。
“任何情况都一样,”
李直励说,“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用借口给自己放纵的理由,有一就有二,不对的事情从一开始就要扼杀。”
翁喜欣:“……”
*
顾现的心情不太好,从军训撞鬼后她就一直没有再提起精神。
即使那时有不少女生帮她说话,甚至还组织了一场试图见鬼的群聚,她也肯定没有人相信她真的见到了鬼。
错觉?没睡醒把其他东西当作了鬼?她才没有那么愚蠢。
她是真的看到了,却无法证明。
这个世界真是太无趣了,一想到未来还有几十年她要活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顾现就感到绝望。
有时坐在窗边她会想:如果就这样跳下去会怎样呢?
顾现想得失神,恍惚中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教室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出了教室,正在讲课的老师没有管她,正在听课或自行其事的同学们也没有在意她。
她从教室的第一排走到教室的最后一排,然后从后门走出了教室,走到楼梯,继续往上,通往天台的门是锁着的,她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生锈的大锁,她伸出手去推门,锁突然断开掉在了地上,刺耳的落地声在久久回荡,却没有引来任何人。
顾现原地站了一会儿,手上用力,门被慢慢推开。
锈蚀的门发出不逊色于锁落地的声音,钝钝地回响,却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听见。
顾现走上天台,走到边沿,从七层楼的高度看着下面的花台。
教学楼可不会有晾衣杆之类的东西横在楼层之间,顾现清楚地看到如果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中途不会有任何阻挡,她会笔直地自由落体七层楼然后摔在地上。
摔成肉酱?
顾现脚步继续移动,身体微倾,脚离开了天台,风在耳边越来越响,眯着眼,地面越来越近,心跳似乎在加快,脑中一片空白,她清晰地看到了花台瓷砖上的纹路,甚至其上忙碌穿梭的蚂蚁。
花台中的树枝似乎刺穿了衣服扎进了皮肤。
突然猛地一惊,顾现站了起来。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
写黑板的老师转过身来看着顾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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