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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浅进浅出之后萧冰挚很快开始了一番激烈的律动。
巨大的摇晃使得昙不得不夹紧他的腰身,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抓着头顶的雕花木棱稳住身体。
很不愿承认,这该杀的厮是个极为聪明之人,不过才有过两次他便知如何去寻找那一处,每一下插入撞击都寻对了地儿,没有弄疼人…
头上惊天动地的缠绵震撼了两兄妹,眼前只得见立于床沿边的一条铜色结实的腿儿,和一只不时地蹬着这腿儿滑下的脚,白皙如玉。
到后来还有白色的浊夜沿两腿上流淌而下,淫靡的气味充斥鼻间。
海焰感觉鼻下有温热的粘稠流出,伸手一摸是红红的东西。
海雪见状正要惊叫便被兄长点中后颈,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看着失去意识的胞妹兄长可是一点也不觉自责,姑娘家这事儿岂能看得!
萧冰挚醒来已经是隔日傍晚时候,枕边的人仍在熟睡中,雪白透明的脸庞满是疲惫,没有醒着时的冷然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楚楚模样。
情不自禁俯身采撷他红肿的双唇,灵滑的舌一遍遍勾画舔尝着。
想着昨儿的消魂夜,镇北王齐君的眉间眼尾尽是得意舒心的笑。
颠龙倒凤么?他可没有,是王爷迎他做齐君,又不是他纳了王爷。
律令么?关起洞房门来人家恩爱的事那狗屁律令能管得着?
为爱人擦拭干净身体后新上任的齐君满面春风地走出新房,合上门举高双手用力伸着懒腰,睡眼睁大看清面前的两道身影之后张大的嘴半响合不上。
海焰和海雪眼里的寒光若是化作利箭,那么跟前的人早已万箭穿心尸骨无存。
愤怒不单只是因为昨日的大婚,亲耳‘见’到他昨夜是如何对待王爷的海雪对自己使‘鸳鸯闹’一事后悔得无以复加,这悔恨便一起加注在了萧冰挚身上。
海焰的恨还要来得深沉些,在点了胞妹的睡穴之后不久,他终因头顶过大的刺激昏厥过去。
不过是听得一点声响他便如此不济,这是何等丢来脸之事!
总之,此刻两人对萧冰挚恨不得拨其皮、拆其骨、食其肉
「你们…」
刚张嘴海焰便一个箭步射到跟前挥手洒出一把黄色药粉,萧冰挚急忙旋身避开,可才转向一边海雪的攻击便迎面而来。
若是平日两人们的身手这药粉压根连他的衣角也沾不上,不过今日不同,纵欲过度仅是移步换位就腿脚打颤发软,也因他不与两个小鬼认真较劲,最后在两人的夹击下吸入迷魂散被擒。
又隔一日昙才被下人叫醒。
‘齐君今早被押往刑坛行焚刑’,侍卫统领冒着死于五毒掌下之险不等王爷更衣完便无礼地闯进内堂来禀告。
昙先是一愣,随即飞身出窗跃上屋檐,几个借力消失在王府众人眼中。
又是平生头一次,镇北王爷如此失态,一边火烧屁股地飞奔一边狼狈不堪地穿衣系带。
心中决意,那厮便是没被烧死他也要将其大卸八块!
弥漫着血腥的刑坛,萧冰挚被绑在高高的刑架之上,脚下是一堆小山似的柴火,几名壮丁正提着大桶往柴火上泼着刺鼻的灯油。
「不够!
给我再泼!
」海焰高声命令。
「今日定要把这卑贱的中原人烤熟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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