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摇头笑了笑,“你想吓唬她,得从她老公入手。”
高振一顿,“有道理。”
第二天,高振坐在王燃对面,将前几天的几个问题重复审问了一遍,核对证词之后,高振说:“你的儿子小北告诉我们,那天余晖之所以把他带出去,是因为有人要带他走,所以余晖才要把他藏起来。
这么说,是余晖先发现了你的踪迹,才带走小北的,你怎么能在外面,看到余晖和余红林都在园子里呢?”
王燃说:“这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们了。”
六岁孩子的话不能作为证词,说不准就是大人说出来哄小孩儿的,所以警方难以确定当时余晖带着小北离开向日葵庄园的真正原因。
他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要半途回去?
“我们可以查一下你的行车记录仪吗?”
“我的行车记录仪监控只保存三天,你们要是有办法能恢复的话,那就尽管查吧。”
其实警方早就已经查过了,高振只是故意试探她的反应,王燃的反应倒是坦然,不知道她是料准了警方查不到,还是她真的没有说谎。
“很遗憾把你约到这里来见面,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说人是余晖杀得,可是经过我们调查,一个12岁的孩子没有办法把一个成年人拖进房间里。”
王燃没有说话,高振继续说:“你和余红林有冲突,有作案动机,你又在恰好的时间里出现在了白首村,实在很难不让人起疑。”
王燃还是不说话,高振继续道:“我应该祝贺你新婚快乐的,只是你这样拒不配合,眼看这件案子没有眉目,恐怕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
只是不知道刑先生一个本地如此出名、事业蒸蒸日上的企业家,愿不愿意娶一个犯罪嫌疑人。”
王燃一拍桌子站起身,俯身恶狠狠瞪着高振,“你们非要把别人的人生毁掉才可以吗?”
高振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这位女士,请你分一下轻重主次,现在你是杀人案的嫌疑人。”
王燃:“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到底要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
“为什么余晖的脚印和你的车子消失在同一条路上?”
王燃一愣,回:“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警察吗?你去查他啊!”
高振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刻意从隔壁村离开,而不是从白首村离开?”
王燃说:“我每次去那儿,都是这么走的。
因为这样车不用掉头,我这么说,你满意吗?!”
看着她的反应,高振忽然觉得,王燃真的不清楚余晖的踪迹。
她脸上的崩溃没有了,只剩下了被他激起的愤怒。
“你说人是他杀的,可是经过我们调查,余晖没有作案动机。
你说你是亲眼看见的,可你当时又没有录下视频佐证,要我们怎么相信?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孩子杀人,还是相信你——这个有作案动机的人杀人?”
王燃看见高振就来气,她虽然不尖叫了,但一直斜着眼睛瞪着他,“我之前就和余爷爷商量,说小北的爸爸想见他,他很有钱,可以治好孩子的眼睛。
余爷爷本来不同意,但一听到这儿,为了小北,也就同意了。
可是余晖一直不让我把孩子带走,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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