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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
“恩,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我祖上能有什么事?”
“不是说了因果报应嘛,你就回去查查吧。
我估计呀是不是你家祖上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要是能找到原因替他了了心愿,说不定他就能走了。”
这倒是和邻居那老先生说的话不谋而合了。
其实许郡洋也有过这个猜想,否则那些长辈也用不着这么忌惮回那个家吧?房子买了几十年,就这么扔着,不管也不顾,听说连看都没人来看过。
曾祖父那边都要不行了才下了遗书,而且许家子孙众多给谁不行,为什么偏偏就给了自己呢?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离得最近吧?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许郡洋暗自琢磨了半天,最后把半截香烟戳在烟缸里拿起座机拨了个电话,“给我定一张明天去台北的机票!”
“你要去台湾?”
许郡洋放下电话点了点头,“我要当面问个清楚!
……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房子按照原定的计划装修,另外,别让他们出去瞎说!”
左庭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许郡洋这一趟就是兴师问罪去的。
可就算火冒三丈的跟伯公拍桌子又能问出什么来?搬出那个家的时候他才三岁,能记得多少事。
何况许郡洋也不敢对他不恭敬。
老爷子今年都九十三了,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句话说重了把老爷子气过去,这边的子孙还不把他活撕了。
所以许郡洋是带着重礼进的门,毕恭毕敬的行了周全的礼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半天才把话题引到那房子上去。
“我就知道你是为那房子来的。”
九十多岁的老爷子笑的和蔼又可亲,让许郡洋无端的冒了一股子火上来。
“既然知道那伯公就别和我这个小辈兜圈子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就想知道这事到底该怎么解决?”
老爷子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抬头问了一句怎么看都不相干的问题,“你爷爷是去年去世的吧?”
许郡洋被他问的一愣,“恩,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去世的时候是八十六岁。”
“没错。”
您还没老糊涂。
“我和这个弟弟虽然不是一母所生,感情却好的很,他的事我都记得。”
老爷子叹了口气,“他临走之前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却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了。”
许郡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老人家正在感慨人生,他心里急着跟猫挠的似的,只能敷衍的点了点头。
“我以为他能活过我,却没想到他连父亲都没活过。”
“您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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