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大叫。
“嘘!
别吵着邻居,撒盐虽然疼,但是对你的伤有好处,常言道盐敷虽疼利于伤,你看那小动物受伤,人都会用盐抹一层,太阳一晒,哧溜,可香了。”
谢长欢伸手擦过嘴角的泪水,为小动物们默哀。
他的安慰并没有起作用,男人蜷缩在地上,大叫着翻来覆去。
看他实在难受,谢长欢到卫生间接了满满一盆水,端出来倒在男人头上。
盐遇水溶解,流经本来没有碰到的地方,男人叫得更惨了。
“听着怪难受的,九安,你说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痛苦?要不我割了他的舌头,他叫不出来肯定就是不疼了,对吧?”
他笑眯眯地看着范九安。
林招娣和吴玲站在不远处,后背凉。
家人们,谁懂啊,一只狼当着他们的面脱掉了羊皮。
不,可能是两只狼。
范九安看着他,眸色认真:“要不你试试?”
他话音刚落,谢长欢手上出现一把刀,刘叔送的那把。
他担忧地蹲在男人面前:“兄弟,俗话说,想要忘掉痛苦,最好的办法是让另一个地方痛苦,到时候两个一起疼,你不知道该关注哪个,就等于都不疼,跟我学,把舌头送出来,呕~”
男人撑着身体坐起来,疼得面目狰狞,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他恶狠狠地盯着谢长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颜色和材质都很奇怪的哨子,唇角一勾就要放在嘴边,被谢长欢一把夺过。
两人一脸懵逼的对视。
一个不相信被人夺了东西,另一个不相信只是伸个手就拿过来。
“不是哥们,你不会躲吗?”
谢长欢不理解,他递回去说:“再来一次。”
男人伸手就要拿,他手一缩:“嘿,活的大傻子。”
“这什么哨子,怎么摸上去这么奇怪?”
说着,谢长欢就要放在嘴边吹。
范九安伸手,挡在他嘟起的嘴和哨子中间,手背上印下温热的唇。
他眼睛瞪大,猛地缩回手。
谢长欢眨巴着眼睛看他,不解地问:“你脸怎么红了?”
“人、人皮哨。”
范九安有点磕巴。
“啊?”
谢长欢没听懂。
一旁捂嘴偷笑的林招娣给他解释:“哨子是人皮做的,脸是你亲红的。”
两人一起看向她,又对视一眼,范九安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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