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云一脸严肃地看着风童童。
“你休得胡说。
你与风鸣月一夜未归,实在有辱清白。
在国公府,清白有污的人,可是要浸猪笼的。”
风童童故意把音量提高。
门口围观的人都一脸复杂地看着钱若云,眼中流露出鄙夷。
“我娘一个当家主母出行,还用得着跟你一个小姑报备吗?”
风鸣月犀利地说道,“你管得也太宽了。”
“三姑姑是关心你们,你这丫头何必咄咄逼人?”
风老太太用手拐杖敲了敲地面。
“哪里有关心?我怎么听着像是来定罪的,不知道女子清白之事,不得信口雌黄吗?”
风鸣月话说完,众人看着风童童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
“那你们说说,你们这一晚干什么去了?”
风老太太脸色暗沉,质问钱若云母女。
钱若云要是说不好,就有机会给她定罪。
“昨日,收到庄子里有人来报,说有人故意闹事,我便与月儿特地去看了。”
钱若云示意了一下,一个老嬷嬷走到众人前面。
“我是东庄的管事,昨日有几个佃户,因着今年春耕的安排而闹起来了,夫人小姐昨日特地赶到东庄进行了调解,因为太晚了,便宿在了庄子上。”
风老太太记得这个嬷嬷,确实是庄子里的人无疑。
“儿媳不想婆母为此等小事烦忧,故没及时告诉您,结果惹来了误会。”
钱若云说话不慌不忙,让人十分信服。
“你!”
风老太太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外人或许不知情,但是她是知情的。
事情绝对不是钱若云说的那样。
那些人,为何没能弄死她?
不过,眼下,既然钱若云已经回来了,她还是得继续忍者,装作一副慈母相。
“回来就好,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风老太太脸上勉强笑着,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钱若云与风鸣月对视一眼,便先来到了禅房。
“幸好月儿机灵,不让这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钱若云知道婆母与小姑,现在已经完全容不下她了,开始拿女子最重要的名节说事。
“娘亲刚得罪了三姑姑,难保她们不反扑,防人之心不可无。”
风鸣月在官道上与阿银碰上后,便与自己的娘亲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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