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姨娘跪在地上,“一切都是妾身自作主张,与国公爷无关,还请国公爷善待我们的一双儿女。”
风雪堂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心中不是滋味。
“洪大人,可否让我跟楚氏单独说几句话?”
钱若云问道。
“可以,一炷香时间。”
洪庆点了头。
钱若云与风鸣月带着楚姨娘走进了内厢房。
“楚姨娘,你就这么恨我吗?我自问待你不薄。”
钱若云望着楚姨娘,眼神中有不解。
“哈哈,你居然好意思问我。”
楚姨娘笑出来泪来。
“十五年!
快十五年了!
我与表哥情深意重,是你硬生生的横在我们之间,你占据正妻之位,让我的一双儿女,成了庶出,白白低了人一头!”
“钱若云,你凭什么!
就凭你姓钱吗?”
“为什么我的儿女喊你母亲,却只能喊我姨娘?”
“你的女儿愚蠢自大,竟常以长姐自尊,她那破天赋,哪里来的脸!
到现在都只会用她那破琵琶,弹奏一曲子!”
“这么多年,我做低伏小,脸上笑意盈盈,可是我的心都在滴血!
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你问我为何恨你,这不是世上最荒谬的问题吗?!”
楚姨娘泪如瀑下。
“说得你好像才是受害者,可没有人逼着你嫁给我父亲!
你若不愿意当妾,当年有老太太做靠山,嫁给寻常人家做正妻,是绰绰有余的。”
风鸣月看着楚姨娘如今的模样,并不同情她。
天下好男儿多得是。
“你难道不是因为爱慕虚荣,才嫁给我父亲的吗?如果我父亲不是国公爷,你会嫁给他吗?”
“你口口声声说为什么你的孩子只能成为庶子,那还不是因为你自甘为妾室吗?”
“父亲就算不娶钱氏为正妻,也会娶王氏、张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换做其他任何狠辣点的主母,你在府中的日子只会过得更差。”
“无论你心中再怎么不平,这些都是不是你害人杀人的借口。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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