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力吩咐道。
李姨娘是郑雨的生母,如果说世上还有谁挂念她的话,那便只有郑雨了。
难道说,郑雨还没死?
郑力心中涌上一股不安,“儿啊,你派人再去查探郑雨的消息,要快!”
“是,儿子明白。”
郑佳说完,便匆忙离开。
这厢寒佑川刚从皇陵巡视完毕,便前往药堂查看郑雨的情况。
哪知还没有进入房间,便看到方神医慌张地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了?生了何事?”
寒佑川拉着方神医问道。
“羽王殿下,郑雨,郑雨不见了啊!”
方神医急得直跳。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寒佑川查看了一下药堂的四周,并没有人闯进的痕迹,院子里守卫的人也一样照常。
“应该是郑雨伺机逃走了,他身上有重伤,放心,走不远的。”
寒佑川带上护卫,四处搜寻。
在鸣月阁。
待文夫人离开后,钱若云将今日之事完整地说给风鸣月听。
“月儿,按理说,文颜是一个极好的如意郎君。
他年少便负有盛名,为人清正,从未传出过与女子有染的谣言,这些年汴城的媒人,都快把文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瞧上一个姑娘,如今年逾二十,依旧未娶亲。”
钱若云说完,看了风鸣月一眼,“今日文夫人上门提亲,是诚心诚意的,也是文颜授意的。”
风鸣月听完,手中的酥饼掉落一地,文颜中意自己?为何她从来没有察觉啊?
“在你去皇族族学的那段时间,文颜用心照顾你,娘都看在眼里。
只是,不知月儿心中是否也中意文颜呢?”
钱若云轻声询问,让风鸣月微微一愣。
文颜确实是很优秀。
他长相俊朗,尤其是笑起来,如朗月入怀。
他才华卓越,是多少读书人穷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对着风鸣月时,总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分寸拿捏得刚刚好,相处起来,如沐春风。
可是,纵然他千好万好,面对那样谪仙般的男子,风鸣月却从未往男女之情方面深究过。
风鸣月的眉毛微蹙,她问向钱若云,“娘亲,你今日答应了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得先问过月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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