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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出听到动静转头,见贺繁醒了,眸子一亮,“你醒啦!”
贺繁神情戒备地看着江代出,手紧紧抓着床单。
江代出自认理亏,尴尬地挠了挠头,指着墙边的琴盒问:“这是小提琴吗?”
贺繁见他没有恶意,简短答道:“大提琴。”
江代出想了想,“大的小提琴?”
贺繁也想了想,说:“嗯。”
见江代出此刻的态度还算友好,贺繁这才放心掀被子下床,因为躺太久身上没力气,脚踩在地上都像踩不实一样。
“你上哪儿去啊?”
江代出见他在打晃,追在后边问他:“你要喝水吗?还是要吃饭?”
“你要什么我给你拿呗!”
江代出亦步亦趋。
贺繁被缠得不自在,回头小声说:“我尿尿。”
“哦。”
江代出摸摸鼻子停住脚,目送贺繁进洗手间,又一直等着他出来。
但贺繁只是加快步子,进了屋又钻回下铺里。
江代出跟过来站到床边,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贺繁被盯得发毛,脸上本就没多少的血色又褪了个干净。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知道自己无处可躲,也没人可以求救,这个家里没人会站在他这边。
从原来的家来到这里,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但他依然还是孤独的。
江代出丝毫没察觉自己虎愣愣的劲儿吓着了贺繁,他杵着不动是因为有些羞窘,想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他冷不防地在贺繁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牙一咬腰一弯,朝贺繁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
是我害你生病了。”
“我跟你道歉!”
江代出声音响亮,眼里俱是真诚,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不丢人,错了不认才丢人。
贺繁难以置信地嘴唇微张,可前一天还不怀好意的人忽然性情大变,还是让他觉得很不安,于是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把毯子一拉说:“我要睡觉了。”
这一天一夜的内疚可把江代出憋坏了,错一认立马神清气爽,血脉通畅,也不管贺繁想不想理他,拽过椅子就两腿一跨反坐上去,圈着椅背对着贺繁问:“你还难不难受啊?”
说着回头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算了下时间,“你到点儿该吃药了,你先吃个药再睡吧。”
贺繁见他探身从书桌面上一排药片中捡出两粒,桌上的水也一并端给自己。
“我都准备好了,药吃两粒,水给你。”
他不知又从哪摸出个玻璃的水银体温计,直接放嘴里叼住了,“吃完再量一下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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