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毕业拿了工作签证,反正一样都是工作生活,倒不如换个气候好点的城市,安安稳稳地呆下去,再移民。
他之前租住的是一个白人四口之家的地下室,家具是房东的,生活用品这些年也该换了,没必要带走,直接扔了。
他衣服不多,也没有什么收藏,书一卖,所有家当连同床单被子包一包才将将塞满两个箱子,托运行李都不带超重的。
说来挺凄凉,在那个贺繁生活了四年的东部小城,他人一走,几乎就留不下任何痕迹,就像他从没有来过一样。
唯一的大件家当只有一辆他开着送了几年外卖的二手本田,陪他经风过雨吃了不少苦的老伙伴,临走前也低价出给车行了。
也沾点这辆风雨飘摇的破车的关系,贺繁这四年没与任何人结下一段明朗或暧昧的大学情缘。
倒不是人人都嫌贫爱富朝钱看,实在是他开着那辆随时可能抛锚在高速上的破车奔驰在学校和打工路上那目不斜视的神情不太好接近。
这些贺繁都知道,他不在意。
到温哥华临时落脚的家庭旅馆是一早在网上订好的,按天收费,包接机。
温哥华的冬天也下雪,不过只是薄薄一层,被车轮碾压后直接成冰,路面很滑。
来接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华人大哥,只偶与他寒暄几句,便很小心地直视路面开车,离开机场过了个高速,又转了几个信号灯后停在一个内街的两层独栋前。
这种独栋别墅在加拿大很平常,只要不是精装豪宅或是黄金地段,稍有些能力的工薪阶层也买得起,一些人也会出租楼下多余的房间补贴房贷。
房间和之前贺繁租住的地下室差不多大,但好在有窗,贺繁环顾室内简单陈设,床铺整洁干净,桌椅也齐整,便把行李归置在角落里,简单休息了一会儿。
到了晚饭时间,他就把房间附赠的泡面烧水泡了,一边等面软,一边开了手提电脑刷网站找房子。
他想着落实了住处之后还得再弄辆便宜的二手车,方便找工作。
贺繁这些年一直都边修学分边打工,后厨收银搬家送外卖他什么都干过,三百六十行的黑工几乎让他滚过一个遍。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拿了正式的工签,得在三年到期之内找到个能帮他担保移民的工作。
等他拿到加拿大的永久居住证,再去美国就容易多了。
他想离那人尽可能地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些年就这么个虚无缥缈的念想,成了他坚持到如今的奔头。
次日一早,贺繁裹了裹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抬头看了看眼前半新不旧的四层公寓楼。
他只是下意识做了这个动作,其实并没觉得冷,温哥华的冬天已经比东部好太多。
一个穿着绒毛家居服,扎着丸子头的中国女孩下楼来接他,介绍自己叫Jessica,领着贺繁进了楼。
公寓不大,两室两卫,客厅里零星摆设几乎一眼看尽。
厨房比一般这个年头的房子要干净,也没有几个锅碗瓢盆,看得出这姑娘平时很少开火。
Jessica九岁时候就跟父母移民过来了,现在她一个人住,房子是家里一早给她买的。
她说要出租的次卧比较小,怕女孩子东西多放不下,也就不介意男室友,只要干净安静没有不良习惯就行。
她主卧有独立的洗手间,客厅带淋浴的那间给室友一个人用,车库有两个车位,正好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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