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一在笨拙的帮他弄。
像第一次吸烟那样,感官上并不舒服,但心里很激动。
有点害怕,又兴奋,跃跃欲试。
尽管李恩年对这种事再没兴趣,但是他的器官还是迅速的膨胀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普通男人。
然后……
李恩年的眼泪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他就该知道,有的人下面不怎么会用,上面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什么绞肉机啊!
宋鹤一不是让他前面疼就是让他后面疼,本来对这事就不热衷的李恩年都要让宋鹤一搞萎了!
一开始李恩年看宋鹤一那么卖力,不想打击他,但他痛的终于忍无可忍,把宋鹤一屁股一拍,让宋鹤一滚床上去躺好。
然后在宋鹤一的震惊目光的注视下,李恩年含住了宋鹤一最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他得教教宋鹤一什么叫舒服。
宋鹤一当时就被爽得炸开了,从脚趾到发丝,整个人都空白了,每个毛孔都舒张着,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
宋鹤一发现他年哥不仅手巧,嘴也巧。
导致明明不是第一次的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以至于宋鹤一一直认为这事很爽,为了讨好他年哥,在今后的日子里,动不动就要给他年哥弄。
李恩年真的要疯了,他十分认真地对宋鹤一道:“鹤儿,这玩意每个男人一生只有一根,我十分珍惜,还想多用几年。”
可是这话到了宋鹤一耳朵里就是,太好了,年哥还想和他多用几年。
第二日李恩年出门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柜里有一个格子单独放着两条围巾。
一条是他的,另一头是当年他送宋鹤一的,保存的一样很好。
两条围巾并排在一起,沉默着不说话。
那时候李恩年在思考,当年宋鹤一离开的理由对他来说,还重要吗?
。
李恩年清楚自己是一个无趣的人。
尽管他在大多数人眼里看起来应该有点艺术生的浪漫,整洁又手巧,会点音乐又有酸绉绉地多读了几本书,实际上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个追求灵魂的碰撞追求到有些偏执的疯子,大多时他都沉默又话少,是个跟浪漫不沾边的棒槌。
比起男女之间的情爱和挑逗,他更喜欢装两个人衣服的柜子,放在一起的牙刷,和同一个味道的沐浴液。
他会看着两个人并排放在一起的牙刷和拖鞋傻笑,还会默默把两个人用的洗发露和沐浴液都换成了他自己喜欢的味道,把宋鹤一之前用的都丢掉。
他讨厌宋鹤一用的沐浴液,一股他陌生的味道。
这让他很不安。
他早上像个控制欲过头的变态一样又检查了一遍沐浴液,不知道宋鹤一发没发现,但宋鹤一用的的确是他买的,又在宋鹤一回家后仔细嗅了嗅宋鹤一身上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就会十分满足。
又觉得自己这样,像个偏执疯子。
但宋鹤一很纵容他,似乎知道李恩年这点小癖好,衣食住行全都听李恩年的,让李恩年一开始含蓄的试探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占有。
李恩年买什么他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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