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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指竖起,虚虚按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个拈着一封信笺朝着我连蹦带跳冲过来的少年连忙停下了脚步,心领神会地捂着嘴,用力点了点头,脸颊红扑扑地,泛着运动过后的红晕。
“冒冒失失的,别摔着了。”
我笑着斥了他一句,接过信,打发他去边上喝水休息。
“殿下,除了信笺,颜总管还派人送来了两幅画,就摆在书房的桌子上,说是良家子的画像,嘱咐您一定要抽空看看!”
灌了几口水,闲不住的少年又打开了话匣子,我手中拆信的动作一顿,顶着他眼巴巴看过来的目光,只好不情不愿地打开信笺,迅速扫了一遍内容,心下微叹,不由摇头苦笑。
都这么久了,珂姨怎么还没有放弃呢?
这次不知道又祸害了哪家的小郎君,还是找个时机与她好生说道一番,教她将人都打发家去,没得耽误了人家。
这样想着,又听他说道:“我跟那送信的大姐打听,观澜城里最近又有一桩大事了!”
“哦?”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实则早就竖起了耳朵,等着他说下去。
仅仅只是“观澜城”
三个字便能轻易撩动我的心弦——我恨自已依然活在那人的阴影之下,依然挣脱不出这种不可控制的情绪摆布。
我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个滞留在咱们都城的什么麟趾国三王子,就要嫁到宫里给陛下做贵君啦!”
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着,却没想到自己的嗓门本就大,即便压着嗓子,也像是炸雷般在我耳边轰然作响,震得我脑子晕晕乎乎的,“吉日就在半个月后咧!”
——三王子,我记得的,是个骄傲神气的男孩子,模样生得不错,又直率开朗,挺讨人喜欢的。
她要娶他了?
她会喜欢他么?
应该是……会的吧。
不过,这与我都没有甚么干系了。
不去管自顾自又说开了的少年,我将信笺折好,阖上眼,继续晒起了太阳。
少年是个捡来的孤儿,我给他取名叫小勺,由着他跟在我身边做个端茶送水的小厮。
这三年来,都是他服侍我的起居,虽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办事却很可靠,只是有时候太唠叨,就算没人搭理他也能唧唧喳喳说个半天——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教空皙禅师送到我身边来的吧。
按照她的原话:你总是将自己闷在一块地方不出声,早晚要憋坏了,有个咋呼的小子解闷,省得孤零零的没个人气,哪天把自己闷成石头了!
而我所在的地方,正是当初祭天的灵觉禅寺。
来这里,不过是想着空皙与先皇的关系,从血缘上她算是我的姑母;又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避开人烟,皇家的寺院的确是个顶好的选择。
除此以外,我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一个,我以为早就香消玉殒的人。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人穿着一件灰扑扑的粗麻佛袍,青丝及腰,身无长饰,从右眼角到嘴角一道暗米分色的旧疤痕,眉眼间却满是出尘平和。
——那是邝希晴。
原来,她没有死。
她手中持着一柄笤帚,不紧不慢地打扫着青石路上落下的桃花瓣,将它们小心地归到树根泥土中,动作熟稔又一丝不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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