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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漾说:“那个锁是锁在外面的。”
季言眼睛微微一变:“什么”
祖天漾说:“按照包立柱的口供,两个女孩是从外面回来的,锁不可能锁在外面。”
季言没有说话。
祖天漾低下头说:“季言,我判断错误了,也许她们根本不是走这条通道回来的。”
季言说:“怎么会?那种锁在里面完全也可以锁上,只要把手从栅栏伸过去……”
祖天漾摇头:“不能的,那把锁是严丝合缝的扣在两个铁环中间,我刚刚去试过了,根本做不到,那把锁只能从外面打开从外面上锁。
如果她们俩是从那进来,肯定有人在外面锁了。
何况你还记得那把锁锈成什么样了么?就算有钥匙,也不见得能打开。”
季言抿着嘴:“祖天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祖天漾说:“我知道,我、我前面的推断全是错的,包立柱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季言觉得自己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祖天漾!”
祖天漾抿抿嘴说:“以前我是觉得不对劲,现在我终于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刚刚路上我一直再想,如果人不是包立柱杀的,他为什么要承认。”
信息量太大,季言一时难以消化,他跟祖天漾一样觉得案件很多细节有问题,但是没想过祖天漾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如今案件都要定论了他发现了问题,竟然还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冷静,季言简直都要被他折腾疯了:“因为你师兄屈打成招。
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现在才觉得有问题?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案子要……”
季组长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要不是情况紧急祖天漾还真不舍得打断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为什么会认定是他做的?不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山洞挨着他看秋的地方,也不是因为在茅草屋里有草木灰和血迹,而是因为在他屋里发现了女性残肢,而他又解释不清楚这些尸块的来历。
明白么?”
季言怔怔地看着祖天漾。
祖天漾说:“他因为不想、不敢解释他家里为什么有尸块,和这些尸块属于谁,所以宁愿扛下来他杀了人,白泽源虽然动了手,但是他知道轻重,绝不会把人折磨崩溃,是包立柱自己打算认罪了,要么是他打算包庇什么人,要么是他干了什么比杀人还让他抬不起头来的事情,对于这些封闭保守地方的人来说,什么罪孽能比杀人还要重?”
季言看着祖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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