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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看你这么爱钱,再给你一个好机会,用嘴帮我脱,再加两百。”
庄肴又拿了三百出来,加上刚才的六百一共九百。
花旗站在原地不动了,没错……他是爱钱,爱的不可自拔。
可在爱钱的同时,他也喜欢看庄肴的脸,如今却被他用钱命令用嘴脱=内裤,这样的举动他实在接受不了,他想拒绝,可却无法开口。
庄肴是想试探花旗的,谁让他总是死鸭子嘴硬,可真当花旗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办了一件蠢事儿。
如果他拒绝了倒是好事儿,证明花旗确实不是玻璃,可万一花旗真是玻璃,自己又该如何?他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就因为懒得动惹上了一个玻璃,怎么想都是个赔本的买卖。
“那个……”
庄肴欲言又止道:“我看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
花旗不受控制的说:“没事儿,我可以的。”
花旗二话不说蹲下身,一口咬住庄肴的内裤边儿,就在他想拽下来的时候,庄肴却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艹,我都说不用了,这钱你自己留着,就当帮我弄过了。”
庄肴推开花旗,急匆匆穿上浴袍,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花旗这个后悔啊,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
“哎哟……”
似乎太用力了,头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
花旗捂着脑袋,望着大敞四开的门口,庄肴就好比麻药一般,在药劲儿褪去之后,疼痛感便会再次袭来,而那种酥麻的感觉,却再也寻不到了。
庄肴走了,逃窜而去,似乎是被花旗吓到了,直至往后的几天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花旗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他在工作的同时,慢慢养着头上的伤,虽然偶尔也会小痛一阵,但很快就过去了,就好比庄肴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很快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旗参,你这两天可搓了不少澡啊,这么拼命不是你的风格。”
小李一旁打趣道。
花旗捧着茶叶杯说:“反正也不回家,多赚两是两。”
“那倒也是,这两天存了不少钱了吧?”
小李又道。
花旗笑呵呵的不说话,他确实存了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从庄肴身上刮下来的,一共将近两千多块。
不过花旗却没用这笔钱,而是塞进钱包锁在柜子里了。
“花旗参在不?”
大厅女服务员在男澡堂外面吆喝着。
花旗一愣,连忙放下茶叶杯跑了出去。
“在呢在呢,是不是又有大活了?”
花旗从帘子后面露出头。
女服务员翻了个白眼:“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不是来活了?那你找我干吗?”
花旗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