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笑道:“后来啊,我腿太疼了,实在爬不出来,就一直在里面躺着,顺便还啃了两个冻梨。”
“冻梨?那里怎么会有冻梨的?”
花旗诧异道。
庄肴笑道:“那是个菜窖,虽然不深,但我实在没力气爬出来了,就一直在那里躺着。”
庄肴慢慢翻过身体,把另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搭在花旗的肩膀上说:“你知道不,那时候我在想啥?”
“想啥?”
庄肴说:“我在想,如果当时你要在的话,你一定会很二逼的说,哥,我给你抗你出去吧。”
花旗傻笑道:“我扛不动,没那个力气。”
庄肴微微一笑,闭上眼睛说:“有时候觉着人活着真累啊。”
“没事,你要是累了,我帮你按摩。”
花旗撅着腚在庄肴的怀里拱了一下,接着说:“哥,你让我脱衣服就是想抱着我啊?”
“不然呢?”
庄肴痞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艹你吧?”
花旗撇撇嘴:“你想艹我我还不让呢,我试过了,进去一根手指头都贼疼,你那玩应那么粗,还不把我艹死?”
庄肴笑道:“那就睡觉吧,困死了。”
花旗沉默了一会儿:“哥,你去看过你妈妈了没?”
“嗯,我刚进医院就去看了。”
庄肴收紧手臂,低声说:“还得谢你呢,要不是你,我妈估计这会儿……”
“她还好吧?”
花旗问道。
“没什么,那一刀不深,慢慢养着就好。”
花旗点点头,又说:“哥……”
花旗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你出院以后会不会找逄帅算账啊?”
“你觉着呢?”
花旗低声道:“我总觉着挺怪的,逄帅进医院非说是你找人干的,可那两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啊?”
“花小狗还挺聪明。”
庄肴搂着花旗说:“那天把我从菜窖里救出来的人就是逄帅身边的,路上我仔细想过了,王震和鲲子虽然是来了,但却什么都没做,而后来的那群人,看着都有点眼生,不像铁东区的。”
“那是谁啊?”
花旗诧异道。
庄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逄帅做的。”
“那会是谁啊?”
庄肴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庄肴话音一落,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郭靖站在门口瞪着床上的两人,诧异道:“哥,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