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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骆赛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三颗小脑袋,帕彼把打火机放到他的面前,小尾巴摆得可欢了,“咦?是我的打火机啊!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侦探又给我找到不小心丢掉的失物了!
帕彼,你真是太厉害了!
谢谢你哦!”
由於其特殊性所以白天绝对无法外出的小帕彼在无聊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就是东嗅西闻地在各个角落里寻找属於骆赛的东西,不时给他翻出些因为以前随手放置而不知道去了哪儿的失物,虽然都是些几乎没有用的东西,比如用光了胶带剩下的纸皮卷、刷到掉毛的牙刷之类,但骆赛却都高高兴兴地收下小帕彼的礼物,并且热情地称赞了它,偶尔还会奖赏一次三根的磨牙棒零食,所以帕彼对这个有趣的游戏越来越热衷。
得到赞扬的小帕彼又屁颠屁颠地跑进走廊,继续它的寻宝之旅。
骆赛拿著那个打火机,有点怀念,在大学刚刚接触到兽医专业,就像人类医学的学科,要懂得治疗就得先清楚治疗对象的构造,简单的说,就是解剖。
解剖各种类型的动物,了解它们的生理构造,以便日後能够更好的治疗活著的动物,但面对那些血淋淋的尸体,从打一开始呕吐到後来淡定地扶眼镜,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他吃了一年的素,期间跟这个打火机以及香烟成为形影不离的夥伴。
不过後来在离开学校找到兽医的工作之後,为了避免刺激到嗅觉灵敏的病宠,他就把烟戒掉了。
还以为这个打火机丢了呢,骆赛有点好笑地随手丢进裤袋里。
“叮当──”
玻璃门被推开了,骆赛连忙转过身来,见进来的客人是三名青年,手上似乎都没有带宠物,似弄错了门吗?
“你好,这里是骆赛动物诊所,请问能帮你们什麽忙吗?”
“兽医在吗?”
其中一名看上去像是领头的青年打量了一下这个以破旧民居改建的小诊所,一个亚裔的年轻人虽然穿著白色的医生袍但他们似乎并不以为他是这里的兽医,而是一个没有说服力的实习生。
骆赛倒没有生气:“我就是这里的兽医,我叫……”
对方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兽医?”
一而再地被质疑,骆赛稍稍地皱起了眉头,加重了肯定的语气:“是的。
请问有什麽事吗?”
这几名目中无人的青年比起来求医更像是来收保护费,不过对於毫无经济价值的破旧老城区,鸟不拉屎到黑帮都看不上眼。
“我们有一只狗受了伤,想让你去给它治疗一下。”
尽管对方态度很不友好,但这跟需要治疗的宠物并没有关系,於是骆赛点了点头,一边利落地收拾出诊箱一边把登记簿递给对方:“麻烦你们先登记一下资料,好吗?”
“没这个必要。”
那青年一手拍掉了登记簿,没有耐性地催促,“快!
不要浪费时间。”
一些主人由於个人的理由不愿登记自己的资料这也是常见的,骆赛没有很在意,只是再问了两句:“你的宠物是什麽犬种?受了什麽伤?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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