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这是哪学来的周扒皮说法?付费上班是吧?
“删了,”
时杭神色沉痛,“快把这段删掉,death你怎么不学好啊!”
death这话一说,他觉得自己离路灯更近了一步。
原本就摸不到头脑的人工智能,这下更加迷茫了。
他看很多老板都很赞同这句话啊?怎么就不学好了?
不管有多少人赞同这句话,总之时杭是不赞同的,并且觉得说这话的人教坏了death。
天杀的,谁让他家death看到这个的?!
他,时杭,还没忘了自己以前也是个梦想少干多拿、摸鱼度日的打工人呢!
穿到末世就靠着上辈子那点东西吊着理智了,已经腌入味儿了,改不掉的!
时杭内心骂骂咧咧的扎小人,表面上认真的和death商量:
“那一个月十万,我也不给你补了,你自己看着买点什么吧。
走账就从我这里走。”
他这么一说,death觉得自己的“据理力争”
还是有效的,于是答应了下来。
但就在几个小时后,在时杭入睡时进行自检的人工智能,终于回过味儿了。
等会儿,他这不还是拿上工资了吗?
——有效个锤子啊!
可喜可贺的是,这一次人工智能学会了使用语言艺术进行抗议。
尽管他还不知道自己该去抗议谁。
和death关于“人工智能该不该工资”
的争论也就这么揭过了。
时杭也清楚,让现在的death去思考「想要」这个话题,还是有些太为难人工智能了。
在建构的时候,death就没有向电子生命方向展的设计。
不过卡巴拉的钱,他爱给谁给谁。
时杭一觉起来,翻了翻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最后选了件米白色连帽卫衣,外套烟灰色羊毛大衣。
就这么穿出去,说他未成年都有人信。
不过时杭也不在乎这个,他还真不怎么喜欢穿西装。
他扯了条蓝灰色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溜溜达达的出门去了。
丹粟一早没了影子,估摸着又是去哪个山头的道观听道士做早课。
他自己对京市的路实在不是很熟,也没要death导航,就自个儿顺着路溜达起来。
……好像比他记忆中要繁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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