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上了车,他没想到连承御亲自开车,一坐到副驾上,就觉得屁股有些坐不住。
静谧的空间,难免让某些气氛变得浓郁。
她一看到他,满脑子都是下午的场景。
丝丝缕缕的痒爬上心脏,让她喉咙里燥热干涩的厉害。
连承御转着方向盘,视线从女孩不自在的面孔上挪开,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以及些许清酒的味道。
“喝酒了?”
陆景溪一口否定,“没有!”
虽然没喝酒,可脸红的就像闷了一斤白酒一样。
她察觉到自己脸很热,又补充一句,“本来是要喝的,我坚定拒绝了!
我说我家教严得很!”
她一脸认真的讲述,事后还一副求表扬的姿态,惹得驾驶座的男人低笑出声。
他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磁性的声音说,“乖。”
陆景溪扬了扬下巴,如果身后有尾巴,此刻已然上天。
兰庭庄园。
因为两人都在外面吃了晚饭,所以直接回了各自房间。
陆景溪看着躺在床上的那条领带,手指戳弄着盒子,大眼睛一转,抱着盒子下了楼。
连承御还在书房里,她偷偷打开卧室的门,将那根领带放到了他内室的衣柜里。
想象着他明早一开柜门后的惊喜,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她立刻离开卧室,轻轻关门朝楼梯跑去。
殊不知,距她不远处的书房门口,男人幽深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
第二天。
连承御六点便起床,洗漱后去衣柜里拿衣服,一开柜门,入眼是摆在正前方的黑色丝绒黑子。
他浓黑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伸手打开,一条墨蓝色条纹领带,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他习惯用的东西以及衣服,都放在眼前的柜子里,并不记得有一条这样的领带。
想到昨晚,他的小妻子从卧室里跑出来……
他唇角闪过一抹笑意,将领带从盒子里拿出,出了卧室。
陆景溪还在跟起床气做斗争,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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