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揉揉脖子,抬手,被单滑落,白猛的睁大了眼睛。
远方就觉得胸口上凉丝丝的,低头去看,这一眼看下去,自己也愣住了。
雪白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全是暧昧的吻痕,左边的胸口还隐隐有些疼痛的感觉,脑袋像突然被人用榔头捶了一下,昨天的记忆闯回了脑海。
“啊!”
远方大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单,自己浑身赤-裸不说,甚至连大腿间都有淫-靡的红痕。
“远方?!”
白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搞的!”
远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抓起扔的满地都是衣裤开始艰难的穿起来,“那个混蛋……”
“谁?”
白皱眉,“远方,你被欺负了?”
“我呸!”
远方瞪了白一眼,“少爷我没那么好欺负!
那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就听远方一口一个那家伙,那家伙,心里琢磨,歌德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那个管家看上去也不像,而会到这里来的人就只有……
眼前浮现凯那张冷酷的脸庞,白抓住远方的手臂,“远方!
你不能和那家伙走的太近了!”
远方一顿,抬眼看他,“我还用你教。”
好看的眸子里透出来的冷冽,是怒极时的反应,白微微一愣,心里“哎呀”
一声,看来那个凯是真的惹到远方了,能惹怒远方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少之又少。
穿好衣服,远方去洗手间洗漱,白坐在房间的椅子里,摸着下巴琢磨,昨天他和海打了很久的电话,回来的时候,就见花园里已经没人了,原本想去找远方,半路上又被歌德叫走,等到吃晚饭的时候,远方却没下楼来。
——“放心吧,远方的饭菜有人会送过去。”
想到当时歌德是这么说的,也就是说,那时候凯已经在远方的房间里了,而歌德显然是知道的。
这边在回忆,那边,远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前浮现的满是昨晚旖旎的场景。
凯并没有对自己做到最后,只是那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把他困在床铺里纠缠,对方精力好的吓人,一次又一次抓住他的弱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最后实在困的不行了,朦朦胧胧好像就那么睡了过去。
意识里,似乎后来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离开了。
拿毛巾抹了嘴角边的泡沫,远方拿清水拍了拍脸,扭开旁边的淋浴准备洗个澡,就听到外面嘟嘟的两声汽车喇叭响,随后有人到了门口说了什么,白在答应着。
叩叩。
白轻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远方,歌德找你。”
“哦……”
远方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珠,“我洗完就来。”
……
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四周的蝉鸣声像是在人的耳朵里轰鸣似的,歌德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坐在楼下停着的黑色轿车里,透过车窗玻璃,他看到从自己的宅院里走出来的远方。
男人年轻的容貌焕发着活力,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感,微微上扬的眼角有一些不羁,浓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洒了一层淡淡的金粉,那张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轮廓,带出一些暧昧感,精致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华丽的感觉。
不得不说,远方是走到哪里都会立刻吸引住别人目光的那种人,即便他此刻只是穿着背心和海滩裤,踩着人字拖,右手有些不自然的僵硬着,左手随便插在裤子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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