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但吴白起很快就挽回了颜面。
担心傅宣身体不舒服,吴白起老老实实等了三日,眼第二天该他休沐,这天晚上他就准备好好服侍她一回。
做了夫妻,当然免不了这事,吹了灯后,傅宣也就随他闹。
第一场依旧有些急,吴白起心思全在下头,傅宣则是默默忍受。
“宣宣还疼吗”
事毕,吴白起抱着她问,因为屋子里是黑的,他脱了上衣,不怕被她瞧见手臂上的纹身。
傅宣不想说这个,不理他。
吴白起也了解她的脾气了,自己偷笑,等了会儿,他又精神了起来。
刚吃饱了一次,这次不急了,将她抱到腿上温存。
傅宣躲不过,就随他,但这次没法像之前那样淡然了,在他越发熟练的手段里发出了声。
“宣宣大点声,我听。”
吴白起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傅宣咬唇不语。
吴白起不急,也不催她,只往一处使劲儿,让她不得不开口。
她越是忍,他就越逼她,到最后傅宣什么都忘了,听不见自己的声,只听到他在她耳边不停地喊她,还有另一种声音
终于结束时,她躺在那儿,手指头好像都没了力气。
她这样,吴白起得意极了,收拾好后,披上中衣,抱着她去沐浴。
夫妻俩的生活就这样定了下来,白日她淡然如水,他偶尔乖乖陪她,偶尔故意闹她,就听她训斥,就她发脾气,再搂着人甜言蜜语认错,让她无可奈何。
到了晚上,她完全没有了白日的威严,被他使出各种手段行周公之礼,每次都以不满开始,再以慵懒无力结束,终究还是喜欢的吧,所以一次次纵容。
转眼入了秋,天越来越冷。
吴白起要收拾蛇房了,留着给黑白无常过冬。
傅宣依然不敢近距离黑白无常,却因为吴白起偶尔提起它们渐渐生了兴趣,吴白起正是出来了,知道她并非真的胆小,只是因为不熟悉,才主动多说些给她听,特别是黑白无常的灵性,暗暗期待有朝一日妻子也会喜欢上他的两条宝贝。
“宣宣要去蛇房吗”
他夺走她手里的,炫耀般撺掇她,“我亲手布置的,带你去放心,黑白无常还在厢房,不会吓到你的。”
傅宣确实好奇,就跟他一起去了。
要说吴白起这么多年最大的本事,就是养蛇,一个蛇房,被他布置的跟孩子们的房间似的,对于傅宣而言没有一样不新鲜。
但也只是新鲜,依然不敢碰吴白起的蛇,只在夜里意乱情迷时,假装忘了般抓住他手臂,每当那个时候,傅宣心里就会冒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她不会对任何人包括吴白起提起的荒谬悸动。
十一月,嘉和帝病逝,很快徐晋登基。
傅容封后那日,傅宣也进宫拜见了,下午回来,意外发现吴白起有些垂头丧气,进屋就躺到床上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
在傅宣的印象里,吴白起玩笑,就是被她骂了,他要么装委屈要么顶嘴两句生会儿气,没多久就会凑上来认错,还真没见过他这种蔫巴巴的样子。
“怎么了”
傅宣坐到床前,疑惑地问。
吴白起在被窝里扭了扭,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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