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颂挺霉,好端端地蹲着都能摔下来,他摔得半晕,虽然睁不开眼睛,但知道被人抱了起来,鼻翼间是冷冽的清香,他知道是靳桥,于是下意识搂紧对方的脖子,接着便连一星半点儿的意识都没有了。
他做了一个冗长又杂乱的梦,梦到初次遇到靳桥的画面,那时靳桥作为新生代表发言,而大一届的秋颂陪着玩摄影上头的祖唤到处拍片,他坐在下面的观众席昏昏欲睡,靳桥声音出来的那一刻,他好奇地抬头看,想着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冷冽干净的声音。
然后一眼万年——聚光灯下的靳桥还没脱下之前朗诵时穿的演出服,有点儿大,他格外单薄,但他一个人站在那儿也撑起了偌大的舞台,被光影包裹。
又梦到第一次主动跟靳桥说话时,因为词不达意,将对方气得转身离开,诚然,秋颂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一眨眼又到了他出国前,母亲离世的消息传来,他恨不得跟整个世界同归于尽,那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喝得大醉的他跑到靳桥宿舍楼下,说了一堆记不清的醉话,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已经迷迷糊糊地被他爸送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靳桥!”
秋颂惊出一身冷汗,猛然睁开眼睛,视线里是雪白的墙面,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心跳恢复到正常水平后,他将手上的针头拔了,血珠子冒出来,他抽了两张纸按住。
病房里没有人,他叹了口气,暗道靳桥心狠,将他扔在医院就不管了。
秋颂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吐。
他刚走到走廊里,就看到尽头处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靳桥匆匆忙忙地提着一个塑料袋正往楼上走,没来得及打招呼,他已经消失在拐角处,秋颂连忙跟上去。
“靳……”
还没喊出声,靳桥已经推开某个病房的门进去了。
难不成靳桥的母亲也在里面?秋颂不太确定,他想进去打个招呼,但靳桥似乎没有把他介绍给家人认识的打算,他不想在两个人本来就有矛盾的情况下又增加新矛盾。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一旁传来年轻的声音,秋颂回头,他身后站着个穿护士服的姑娘,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
秋颂话没说完,门嘎吱一声开了,他抬眼跟靳桥四目对上,又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对护士说道:“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你把针头拔了?”
看到秋颂手背上的血痂,靳桥皱紧眉头,语气中含了几分责备的意思。
秋颂把手藏到背后,笑道:“没事儿,我都能下地走了。”
“靳桥,你在跟谁说话?”
屋内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又细又温柔的调子。
“妈妈,是哥哥跟——”
护士小姑娘笑着打量秋颂,又说,“他的朋友!”
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语气俏皮:“你好!
我是靳樊。”
秋颂有些意外,靳桥居然还有个妹妹,而且看着似乎跟他差不多大,但秋颂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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