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胆子大,不然换个人早就留下害怕开车的后遗症了。
“晴天跟我说了那天的情况,是你一直护着她。”
靳桥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秋颂一副事了拂身去的大义,“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毕竟我是男人嘛,再说了……”
他突然沉默了,靳桥还在等他的下文,他只好继续说:“再说了,是我主动要送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还有什么脸见你啊。”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这人吧,道德水平忽高忽低,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我当场就跑了。”
他开玩笑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提起赵晴天,他总觉得对不起靳桥,也害怕听到一些让他难过的话。
过了许久,就当秋颂以为这一趴要过去的时候,靳桥猝不及防地冷淡开口:“那条短信呢,都是你的真心话?”
车子在一号航站楼外停下,秋颂偏过身子,神情认真:“当然是真心的了!
那么紧急的情况我还能说假话吗?”
靳桥看着秋颂欲言又止,捏着安全带的手攥得很紧,就在秋颂以为两个人要来一波深情告白时,靳桥突然扯开安全带,头也不回地下了车,然后不等秋颂下来,弯腰撂下一句话便走。
“这里不能停车,我拿完行李你就回去吧。”
他声音冷冷清清的。
他总是这样一副语气,所以秋颂不知道他这算什么意思,便探前说道:“靳桥,落地给我打个电话,还有,出差的日子里别让我联系不到你。”
秋颂没有等到回复,只听见后备箱有点儿动静,接着他就看见靳桥推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这是又不好意思了?男人真不好哄。”
秋颂啧了一声,直到再也看不到靳桥的背影了,他才开车离开。
第二天早上秋颂才收到靳桥发来的消息,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到了。
祖唤经过时瞥到这条消息,眉头顿时拧紧,满脸不解:“他这么冷淡你都受得了?”
“你不懂,他出门在外还给我发消息,说明我在他心里有位置。”
回完靳桥的消息,秋颂将手机扔到一边,坐没坐姿地将腿搭在办公室的茶几边上,半眯着眼睛满脸带笑,“你这种孤家寡人,根本不会懂。”
“你真是……”
祖唤有些无奈,不过又虚心请教,“你是怎么做到的,给自己洗脑都这么彻底。”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秋颂一副过来人的腔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凑到祖唤身旁,揶揄道,“你小子一直solo,就从来没有心动过?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不管男女——”
“噗!”
祖唤被咖啡呛住,狼狈地抽纸擦嘴,语速加快地说道,“胡说什么呢,我不喜欢男人。”
秋颂狐疑地看着他,微微拧着眉,“诶,唤啊,你这么大反应,不会真喜欢男人吧?”
很快他又自言自语道:“我俩是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你不至于瞒我这事儿,真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吗?”
祖唤很轻地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对了,汪红豆是做抛光材料的行家,如果能跟她达成合作,对后面咱们的芯片设计有帮助。”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一觉醒来。洛青舟成了大炎帝国成国府洛家的一个小小庶子。为帮洛家二公子悔婚,洛青舟被迫入赘,娶了一个据说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傻子新娘。直到拜完天地,洞房花烛夜后,他才突然发现我家娘子,不对劲!岂止娘子不对劲,就连娘子身边的两个小侍女和秦府其他人,都不对劲!大侍女甜美娇俏爱撩人,声如百灵鸟小侍女冷若冰雪杀气重,出剑即封喉。小姨子才华横溢,是个如林黛玉般柔弱娇美的人儿。小表姐高傲蛮横,鞭鞭致命。岳父大人满脸正经,暗地里出口成脏。岳母大人貌美如花,眼生头顶爱翻白眼。二哥一心练武,说要光宗耀祖。而洛青舟,他只想老老实实做个小赘婿,然后偷偷摸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