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
颜顷苦笑。
他既没有应和二师兄这番刻薄三师兄的话,也没有反驳。
这两位师兄向来看对方不顺眼,彼此觉得对方阴险非常,不是好相与的。
他俩互相诋毁的话,师兄弟们已经听得习以为常。
用五师姐的话说,就是权当放屁。
但是两位师兄对颜顷都很好。
关系上,颜顷和三师兄辛追月略微更好一点儿。
二师兄离开后,本想歇息的颜顷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推门悄悄走了出去,来到大师兄房屋窗户前。
颜顷敲了敲窗棂。
待到听见徐盲的声音,颜顷微微低头,手指在鼻尖上蹭了蹭。
他有些脸红,但还是替三师兄问了一句:“大师兄,明早师弟就要启程去汴京了。”
屋内人回话道:“你是来要我一句话?”
颜顷点头,“嗯”
了一声:“我想着,到了京城仔细找找,兴许能碰上三师兄。
大师兄有话要我带的么?”
徐盲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再次出声道:“那你带一句给三师弟,让他尽早回来。
药找不到没人怪他,但他好歹给我抬个棺。”
颜顷闻声,抿了抿唇。
他没有出声安慰病重的大师兄。
大师兄的品性是他们师兄弟中最坚韧的。
徐盲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徐盲对自己一副病躯深深绝望,而是他坦然面对了人生中经历的所有艰难困苦。
就像师父说的那样,修道之人,首要修心。
心中不豁达,无坦然,是难登“大雅之堂”
的。
隔天清早,颜顷准备妥当,准备启程。
他穿上五师姐炼制的防身软甲,外加一身二师兄、四师姐连夜赶制的簇新道袍,又挑了一件精巧的袖箭藏在袖中防备不时之需。
与师父、师兄师姐们最后道别,颜顷离开自幼生活的府君观。
从桃李村出去,往西行,一路上京。
桃李村村民和颜顷十分熟悉,一路上遇见的,纷纷打招呼。
等到颜顷一脚踏出桃李村村口,前方土路上一骑枣马踏烟尘,飞扬而来,
枣红飞骏临近村口,缓缓放下速度。
来到颜顷面前时,枣红骏马已经完全止住脚步。
马上骑士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灰袍麻衣,面皮微微有些泛红。
红脸青年勒住马头,微微倾身,低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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