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立刻高兴的拍案站起来:“岩融啊!
我知道,是弁庆的大薙刀嘛!”
他很是高兴的冲外面喊了一声,一个鸦天狗很快就把庭院里正在同人角力的高大武僧唤了进来:“少主,您喊我有什么吩咐?”
“那是岩融,是岩融呢!”
弁庆转头看过去,杵着本体的岩融笑出一排鲨鱼牙:“呦!
弁庆,衣川馆一别,好多年不见了。”
两个壮汉喜相逢,鸦天狗警察局的天花板安全堪忧,他们正你给我一拳我捣你一下其乐融融的时候,警局的报警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源义经顺手接起电话,非常熟练的报上名号,对方似乎被卡住嗓子一样“嗯嗯啊啊”
几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又是这样!”
少年一脸郁闷坐在垫子上,今剑还满脸期待的坐在那里等他回忆起自己呢:“您还没有想起来吗?我是您的短刀今剑啊,在鞍马寺就去到您身边的今剑。”
“可是......”
源义经一脸迷茫:“我身边并没有任何一把短刀名为今剑,你是不是记错了?”
付丧神是不可能记错的。
队伍中间的膝丸也低头加了一句:“我是薄绿。
您记得吗?”
他哥哥髭切坐在旁边做微笑状。
“薄绿我记得啊,那不是我生前的佩刀么?”
日常生活中的源义经软乎乎的,一点看不出战场上杀伐决断频频奇袭的模样。
他低头看向膝丸腰间的太刀点头表示确认:“唔,没错,我的薄绿是这个样子,但是今剑就......嗯,对不起。”
“欸?怎么会这样?”
小天狗瞪大眼睛,被前任主人否认的挫败让他看上去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弥生赶忙轻轻拍拍他的头顶道:“好啦,不要在意这个问题。
我那边不是一样没有宗三左文字存在过的历史吗?你这个情况应该是类似的。”
“可是,可是......”
今剑好不容易把眼圈边上的眼泪给憋回去,很是不死心的盯着源义经看了一会,直看得少年额头划下一大滴冷汗:“抱歉,哈哈哈哈哈哈......”
“没关系,这不是您的错。”
今剑站起来鞠了一躬:“无论如何,只要您是义经公,我都要向您表示感谢,毕竟‘今剑’正是因为作为源义经的短刀才会诞生付丧神。
哪怕您不记得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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