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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他和景幽怎么就发展到了成亲这一步呢?毫无疑问,他们是彼此喜欢的,白飞卿宠溺和疼爱景幽,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全都送给自己的小宠物,而景幽对白飞卿无条件地依赖和信任,把他当做自己生命的全部。
可这种喜欢,就真的有关情爱吗?
白飞卿一直以为,他和景幽的感情是无关风月的,可当他对着景幽产生了欲念后,他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那么景幽呢?白飞卿苦笑,恐怕他的小宠物对爱情是全无概念的,景幽太纯净,太童真,他的智商和情商都仍是一个未长大小孩儿罢了。
白飞卿有了罪恶感,他在拐骗一个孩子,他在用大人的龌龊去玷污一个孩子的纯真。
或许,他们不该成亲?
白飞卿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和他成亲是景幽最大的愿望,要是他反悔的话,小家伙会哭死的。
他始终忘不了在极北雪原时,景幽问他“是不是因为小幽不是人,所以主人不要和小幽成亲”
时的茫然和无错,那让他心痛到不能自已。
白飞卿胡思乱想的空当,景幽醒了。
景幽迷迷糊糊地坐起,给了白飞卿一个大大的笑脸,“主人,嗯,抱抱,早安吻。”
白飞卿亲了下景幽高高撅起的小嘴儿,说:“乖,先漱口洗脸。”
景幽说:“哦。”
景幽掀被下床,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流出一长串鼻涕。
白飞卿用帕子轻夹住景幽的鼻翼,让小家伙擤鼻涕。
景幽“呼噜噜”
地擤了个爽快,待白飞卿一拿开帕子,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白飞卿一皱眉,小家伙不会是感冒了吧?他和景幽额头贴额头,温度相差不大,那就是没发烧,他在空间袋里一阵翻找,找出一支“宠物生病测量计”
。
白飞卿伺候景幽漱了口后,就让他含着“宠物生病测量计。”
景幽问:“能吃吗?”
白飞卿说:“不能。”
景幽“嘎嘣嘎嘣”
用尖牙咬了两下测量计,咬不动,“好硬。”
白飞卿弹景幽一个脑崩,“都说了不能吃。”
景幽说:“小幽饿了。”
白飞卿说:“马上就吃饭了。”
景幽说:“哦,好,小幽要吃好吃的。”
白飞卿去取测量计,可景幽把一头给咬住不松口,傻乎乎地冲白飞卿笑。
白飞卿哄道:“乖,给主人,别咬坏了。”
景幽含糊地说:“不给。”
白飞卿一掐景幽的腰眼,小家伙怕痒,咯咯咯地笑开了,总算让白飞卿把测量计给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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