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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靖好心地提醒道:“我要动了哦。”
对此,叶重言只是回了他一眼,眼里全是□裸的恨。
就这么一个眼神,杨靖又炸了,特么他是哪根脑筋搭错了,居然会怜惜他?!
世家公子的身体就是软,弄成什么姿势都可以,如果说开始杨靖还有几分理智的话,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兽化了。
整整一夜,他要了他五次,连最后叶重言受不住昏厥过去了也不放过。
清晨醒来,床单上都是血迹,触目惊心。
“小言?”
杨靖担心地摸摸叶重言的脖子,还好,人还活着。
特么他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把人给干死了。
是的,他说的是“又”
,他还记得当年困在南屏打了三个月的仗,天天累得要死,再加上穷山恶水的,素死他了!
别说好看的男人,连个周正的女人也没有,回来第一天就不小心把自己当最宠爱的男宠给……咳咳。
“小言?”
杨靖亲亲他,伸手解开他嘴里的手帕。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是一块上好的丝帕,上面用细细软软的各色丝线密密地秀了一对鸳鸯,杨靖放在灯下一看,那对鸳鸯还能随着光线变化呈现出不同的形态,秀工之精美举世无双。
那块手帕上有一股淡淡的脂粉气。
杨靖想了想,把手帕放在怀里收好,然后抱起叶重言,替他清洗身体。
看来是真的给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了,一直到他全部清洗完,叶重言也没有醒。
杨靖把人抱在床上,用手指挑着药膏给他那尴尬的地方上药。
杨靖刚把药送进他的身体里,低头正准备再弄一点进去,突然劲风扑面,“啪”
地一声,自己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你干嘛?!”
杨靖对上那双火爆的眼睛。
叶重言也不说话,只是用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杨靖看到他这副样子,莫名地就没了脾气,他亲热地凑上去,把他的头发抓在手里抚摸,哄人一样说:“来来来,恼什么啊?我这是给你上药。”
回应他的是更激烈的一个大耳刮子。
“艹!
你特么自己来!”
杨靖把手里的药膏摔在床上,可怜的小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叶重言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房门的方向,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他有一种让人窒息的脆弱。
杨靖喘了好一会儿的粗气,又腼着脸转过身来:“我跟你开玩笑呢,呵呵,你这个样子,我哪里舍得你自己动手。
我来我来我来……”
“啪!”
“叶重言!”
“啪……”
“你够了!”
“啪!”
“……”
“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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