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形而吼:“你滚!”
阿蛮浑不在意镜形而的愤怒,他颇是无赖地用鼻尖嗅镜形而的脖颈,他在确定他怀里的这个人有没有趁他不在而和别人厮混。
在他们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之前,镜形而有过很多情人,男公关这个称号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镜形而的味道很干净,还带着天然的香甜,比女人的香水味强了百倍。
阿蛮的呼吸尽数喷吐于镜形而裸|露的肌肤上,镜形而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皮肤敏感地泛起小小的颗粒。
阿蛮干脆将头埋在镜形而肩上,闷闷地笑,“挺乖的。”
镜形而还是那两个字,“你滚。”
可却说得没之前坚定了。
阿蛮忽然打横抱起镜形而,然后将人压在墙壁上,他想他非常有必要和镜形而谈一谈,自这个家伙无辜失踪后他才猛然惊觉,自己的生命里是不能再缺少这个如同花孔雀一般的男人了。
阿蛮是个行动派得过头的男人,他粗鲁地撕开镜形而昂贵的白西装,对着人的锁骨处就一阵猛啃,像是许久不见肉骨头的大狗,饥渴难耐。
阿蛮的想法就是,镜形而这人心眼太多,要和他好好谈话就非得先把他榨干,让他再不能分心东想西想。
镜形而推拒,而阿蛮将这种推拒当成了情调,他甚至还情|色万分地将镜形而漂亮得不似男人的十指含|入嘴中,用舌尖扫过每根手指的指腹。
镜形而禁欲了很久,他从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但和阿蛮在一起后,他竟和那些情人们都断了联系,这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花花公子成痴情种,多么讽刺,而这个让他爱得快无法自拔的男人心里却装着别的人。
镜形而禁不起这般挑逗,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呻吟。
这样的欲拒还迎对阿蛮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几乎是怕不急待地把镜形而放倒,欺身压住仍在微弱反抗的人。
阿蛮吻镜形而的唇,探入舌头攻略城市,可镜形而却狠狠合上牙关,要不是阿蛮退得快,舌头真得废了。
他是逃过一劫,但镜形而自己却是用力过猛,两排牙齿一相撞,好比火星撞地球,疼得他眼角噙了泪花。
阿蛮好笑地亲亲镜形而左右两边的脸颊,像在哄小朋友,可一下又反映过来,这貌似是赤尸用来哄银次的一贯招数,顿时一阵恶寒。
两人半强迫半自愿的欢爱渐入佳境,阿蛮的手指正要不安分地探入某一处秘地,脖子却陡然一凉,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被抵在了他的喉间,只要镜形而稍稍用力,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阿蛮却无惧色,亦无半点退缩,瞅着镜形而的目光三分戏谑七分调侃,即使那玻璃深入肌理,即使他的血流得像一条欢乐的小溪,染红自己的和镜形而仅剩的衣衫,触目惊心。
阿蛮笃定地说:“你下不了手。”
“要不要试试!”
镜形而又把玻璃往阿蛮的体内推进几分,可当阿蛮皱起了眉,他就停滞不前了,正如阿蛮说的,他对这个男人,下不了手,尽管他恨这个霸道的家伙恨得牙痒痒。
镜形而松了手,阿蛮自己取下玻璃丢掉,血喷涌而出,他用被撕碎的衣服简单地做成绷带,自己缠上,那并不能让他好受多少,但好歹止了血。
阿蛮从镜形而身上下来,失了兴致,要是这个状态还能做下去的话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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