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大势已去了大半,便泣道“张嬷嬷,都是我一人做的,却与姨娘无干。”
到底,还是不肯让从小带到大的李姨娘受罪,自己独揽了一身罪行。
张嬷嬷冷笑道“这事儿也不必你们自行招认,是谁做的她自己心里有数。
横竖,查出来了,总是再大的体面也全没了。”
又道“这后宅里行巫蛊施厌胜是多大的罪,别说我,就是太太,老爷听了,再没有轻饶了。
我只劝呢,先自个儿说了,或有活路也未可知。
姨娘是个明白人,这道理难不成还有不知的”
一番话连消带打,连威带吓,把李姨娘唬得连忙告饶“张嬷嬷,这都是李嬷嬷一时的糊涂,你大人大量,只求你在太太跟前好生求求情,日后我必有报答的。”
见李嬷嬷一张老脸满是悲戚,双眼中又带着不敢置信和哀凉,李姨娘闭了闭眼,狠声道“李嬷嬷既做了这样的错事,只听太太发落罢,远远的纵使打发她去了庄子上,我也没有二话”
一番话,却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李姨娘想着,以贾敏素日为人,自然不会轻易发作,又想李嬷嬷年事已高,贾敏惯常怜贫惜老,哪里会真真儿地治了李嬷嬷的错儿。
这李姨娘心里算盘打得好,却不知张嬷嬷另有后手。
便听得张嬷嬷扬声道“叫人绑了那贱妇进来。”
李姨娘心里正疑惑,回头一,登时吓了个半死。
只见一个妇人发髻散乱,脸上涕泪横流,一身的粗布衣裳也破烂不堪,整个人狼狈得很。
可这些,却不是李姨娘心里惊骇的,让她心里惊骇的,正是这妇人原是李嬷嬷的儿媳妇,又是这次她亲自托了她回娘家买卖东西置换钱银的人。
张嬷嬷冷哼着拿出一纸抵押文,冷哼道“你身上搜出这些个东西,倒说说是哪里来的。”
见那妇人张口要辩,张嬷嬷冷笑一声,“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这些东西别说你家再不可能有,就是真有了,来历也不能清楚少不得,说了假话我要人扭送你去官衙里分辨。”
那妇人一听,着实慌了。
官衙里是什么地方,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地方。
她一个穷婆子,去了那里哪能活命。
抬头就见自家的婆婆跪在地上面露悲戚,那李姨娘却死死地攥着手,生怕她说出个好歹来。
这妇人也不笨,她和李姨娘可没甚交情,再没有为了她赔进自己的道理。
于是也不畏惧李姨娘吃人的目光,只哭道“求嬷嬷明鉴啊,原是姨娘托了我婆婆打发我拿了她院子里好些的东西去抵押了银钱,拿来有用,说是疏通关系。
又有说钱银还不够,命我回家去找了舅老爷周转了好多钱财并几只金钗。”
说罢,便从腰间一处内缝的口袋里扯出一张纸来,嚷道“这就是拮据无疑了,上面还有姨娘的手印子,嬷嬷不信只一对就明白了。”
张嬷嬷心道,果然是什么样儿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奴才。
如今她还没使力,这一窝就斗翻了。
因把那些抵押的文并拮据一同给李姨娘过了目,才收回来,说“姨娘如今还有什么好说”
李姨娘见此,哪里还有话说,只恨恨道“不过棋差一招罢了”
张嬷嬷听罢,只挥了挥手,命人把李姨娘带走,留下跪在地下的李嬷嬷和那妇人继续审问。
“我且问你,这布人是谁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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