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林泽这里被薛蟠强压在墙上,身上的衣服虽厚,却抵不住薛蟠的蛮劲,后背曾在石壁上火辣辣的痛。
双手又被薛蟠死命地摁着,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下又气又恨,只苦于无力挣扎。
薛蟠哪顾得上这些,只一味自己如何爽快怎么来。
那薛蟠年纪虽不过八九岁,然因家中老娘溺,又是独子,自然宠。
薛父虽欲严厉教导,终究不能,只把一腔心血尽数往女儿宝钗身上栽培,对这不开窍的儿子却不大肯管,一应事宜只让家丁照,言明不许胡来,若出大事必要狠狠教训一顿。
这话说得虽厉害,可薛蟠此人哪里肯依,一日里若不生事,反倒让人称奇。
又因他身边小厮家丁俱是年纪十四五岁的,哪方面不精通,就是人事也大有人带了薛蟠去尝试,故而薛蟠在情事上知道的甚早,且荤素不忌。
眼下薛蟠既上了林泽,岂甘心放过,原打算是把林泽扣在府里,待将养上三四年,年纪也大些,模样自然出落的更好,到那时一番云雨当真极有意思的。
可听林泽话音,他这念头竟是不成了,薛蟠哪里肯如此,必得先得了一回手,才罢。
又想到,他家是金陵城里最富庶的一家,谁家能和他家比大,兼之他舅舅王子腾又是一方大吏,平日里他在金陵城中横行霸道霸王一样,料得今日即使强上了林泽,他也必不敢说出去。
心里这样一想,手里动作就更快了。
一时伏在林泽的脖颈间吮咬着那白皙柔嫩的肌肤,只觉得一股清幽幽的香气扑鼻,忍不住又嗅了嗅,嘴里说道“好弟弟,你身上擦的什么香,这样好闻的味道我还从不曾闻过呢。”
一时,又抬头,向林泽因愤怒而各位清亮的眼睛,又凑过去在林泽脸上胡乱亲起来。
只说“好弟弟,你生得真好,若不是你要急着走,我也不必强你。”
“好弟弟,你怎么不说话”
薛蟠亲了一阵,便又直了身子,着双唇紧抿不肯说话的林泽,大笑道“我知道啦,好弟弟你必是心里不好意思才不肯说话,这又有什么呢,哥哥自会好好疼你的。”
林泽见他如此,心里只恨不能往他脸上啐一口。
但见他一脸的淫邪,想来,若自己服软一些,这呆子少不得就信了。
到时候他若得了几分自由,才好动作呢这样想罢,便冲薛蟠微微一笑,道“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衣裳也弄乱了,我现在可怎么走呢。”
薛蟠原不指望林泽搭理他,可此时见林泽微微一笑,嫣红的唇瓣就和花瓣儿一样,动人的很,当即就有些呆住了。
又听林泽的话语,心里一时尴尬起来,想着若我此刻松了手,他再要跑了如何呢便道“好弟弟,我只怕我一松手,你就不肯了。”
林泽心里大骂薛蟠,脸上却还是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只说“这说的哪里的话,我这样的形容纵跑出去也不能见人,好歹先放开我的手,你握得那样紧,现下必是红了。”
薛蟠听了,立刻把林泽的手抬起一,只见手腕上一圈红肿,可不是被他用劲握住才弄成的么。
当下又愧又恼道“都怪我劲太大了,好弟弟千万别恼我。”
林泽才不管他这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在薛蟠的目光下揉了揉手腕。
还好,虽然腕上红肿,但好歹也没伤着筋骨,来他还能一搏。
见薛蟠正着自己,林泽粲然一笑,就见薛蟠一双大眼睛瞪得极大,正待说话时,脸上表情却猛然僵住,似是不敢置信地向林泽,复又将目光落在自己下腹。
原来林泽在集市上见着一支十分精巧的簪子,虽不甚名贵,然而上面雕刻的花纹着实朴拙可,想着买来回去给黛玉把玩也好,因随手拢在袖口里不叫小厮随手沾了,免得黛玉嫌弃。
今次也着实巧合,林泽正揉手腕的时候恰恰摸到了袖口里的一处尖利,心里略微一转便想到了主意。
因趁着薛蟠发呆分神之际,迅速地抽出那只簪子,狠狠地扎在了薛蟠的下腹。
“呸合该你有今日”
林泽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也发泄了一口怒气。
见薛蟠脸上涨得几欲滴出血来,直捂着下腹不能言说的那一私处在地下打滚,也不理他,自打开了房门往外出去。
他此事虽是迫不得已为之,心里却有些害怕,那处最是不耐疼痛的,这人虽可恶,却不至于废了。
林泽闷头跑着,只想往前面的医馆里带了长安速速的回去船上,手上一时有些颤意也不理会。
谁想,脚下步伐太极,心里又虚,猛地差点要摔下一个狗啃泥。
“唔”
林泽刚伤了薛蟠,四肢早因先前和薛蟠的一番挣扎失了气力。
此番又是鼓足了劲一击即中,见薛蟠倒在地上打滚,心里也很害怕,到底心底良善不忍,故而往外去,也想找许大夫解燃眉之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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