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全部都是棉袍在身,戴着毡帽,但面上却都裹着布巾,只漏出双眼。
众多骑兵有的手持马刀,亦有人手持铁锤,而且不少人手中还拿着火把,战马掠过房舍之际,火把便投向木舍。
马刀挥舞,见人便砍,毫不留情。
魏长乐奔过来之时,发现马刀霍霍,伴随着飘雪斩落,颇为触目惊心。
他手提大刀,躲过两名骑兵的劈砍,目光所及,只见到四周黑压压一片,众多蒙面骑兵如同蚂蚁般遍布,燃烧木舍的火焰之中,人影交错,许多庄民已经与骑兵交上手。
魏长乐一时不知这些骑兵的来历,但他们显然是早有准备,杀人放火,出手狠辣,完全是一副要将归云庄屠灭烧尽的架势。
但归云庄的庄民毕竟不是普通百姓,敌骑虽然突袭而来,杀了归云庄一个猝不及防,但这些老兵们很快就稳定阵脚,利用简陋的器械与敌人厮杀。
这些庄民都是骑兵出身,对骑兵的战斗技巧了解,同样对战马的动作十分清楚,所以虽然是徒步面对敌方骑兵,却还是能够扬长避短,尽力与敌骑纠缠。
而且这些老兵极其迅速地组成小队,三五人成一小队,互相掩护,攻守兼备。
是以来骑虽然气势凶狠,但实际上却没能立刻占上风。
眼见得一骑飞驰过来,马上的蒙面骑兵挥刀兜头向魏长乐砍过来,刀锋凌厉,凶狠异常。
魏长乐右手握刀,但这一刻却没有挥刀去挡,反倒是左手握拳,低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照着马首一拳打了出去。
他是头一次身处这种生死激战的环境,心情难免还是有些紧张,紧张之中又带着一丝丝兴奋,是以这一拳打出去是用了全力。
“砰!”
只听得战马悲嘶声,拳头重重击中战马马首侧面,整匹马一个侧翻,马上那骑兵惊呼出声,根本来不及下马,连人带马翻倒在地,重重的马躯压住了骑兵一条腿,骑兵发出嘶声裂肺的惨叫,显然是一条腿已经被压断。
人倒马翻,惨叫凄厉,附近不少人都是瞧过来。
魏长乐一个箭步冲过去,抬刀砍下去,血雾喷溅,一刀便砍飞那骑兵人头。
第一次斩首,眼瞅着那人头飞出,他没有紧张,没有恐惧,反倒是感觉异常兴奋。
马蹄声响,附近一骑催马向他冲来,也是挥刀斩过来。
也便在这一瞬间,边上一道人影闪出,正是傅文君。
她身轻如燕,脚不沾地,宛若漂浮起来,只是一伸手,竟然绕过那人马刀,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大叫一声,却已经被傅文君夺下了马刀,还没等那骑兵反应过来,傅文君已经飘到马背上,站在那人身后,手起刀落,那人脑袋也是飞上半空。
她空手夺白刃的功夫稳准狠快,斩飞那人首级之时,抬脚将那人尸首踢落下马,落坐在马背上,看了魏长乐一眼,也不多言,兜转马头,却是骑马向敌骑最密集的地方冲过去。
迎面冲上两名骑兵,纵马要拦,傅文君双腿一夹,战马冲了过去。
那两人纵马冲来,长刀交错,斜斩过来,便要将傅文君拦腰三段。
傅文君垂刀斜指,三马交错的功夫,陡然出刀。
寒光只是两抹闪现,下一刻功夫,拦截的两人已经栽落下马。
魏长乐看的清楚,又是惊讶又是钦佩。
傅文君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杀伐果断,巾帼不让须眉,在战场上的勇悍刚烈与她平日里的柔和全然不同,而且其刀法后发先至,一刀两命,当真是威烈无比。
傅文君片刻间连杀三人,魏长乐却也是心头振奋。
今夜敌方突然袭击,而且几乎都是骑兵,宛若一把利刃就刺入了庄子内。
虽然庄民多是老兵,也都训练有素,甚至熟知骑兵的战法,但敌我双方的装备实在是相差不小。
对方清一色都是马刀在手,庄民则都是耕具,即使是训练有素的老兵,以简陋的农具应对敌方精良的兵器,那也是十分吃力。
而且敌方人数不少,看当下混乱局面,对方绝对不下于百骑。
也幸亏归云庄不是一般的村庄,否则百骑夜袭任何一个普通村庄,那必将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这些骑兵除了见人就砍,显然还成心要将庄子摧毁,众多蒙面骑兵手持火把,如蝗虫般散落在庄内,向木舍投掷火把,引得庄内南边这一片大火成片。
好在妇孺都迅速往农庄中间的石圈跑去,而老兵们则是及时出现堵截骑兵追击,所以庄内的妇孺倒是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傅文君冲进人群之中,那边与敌骑厮杀的老兵们顿时士气大震,魏长乐本想过去助战,还没跑出几步,夜色之中,一人纵马冲来,火光之中,竟发现那人面上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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