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哭唧唧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人更想蹂躏。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放纵到这种地步,甚至连骨子里的兽性都不想压抑,看着泪莹莹的小女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眼泪。
“乖一点。”
“我很快就好。”
这个很快是多快,温浅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结束的那一刻,已是月照中天。
翌日一早。
耕了大半夜田的周老牛照旧准时起床。
温浅看看人家,神采奕奕的样子像是吸了阴气的男狐狸精,再看看自己,浑身酸痛,活脱脱就是被采阴补阳的书生。
不公平啊。
她哼哼唧唧地控诉:“昨晚你太过分了!”
周时凛眼底涌上一抹自责,很认真地道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保证两次结束。”
一边说一边坐下,大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轻轻按揉着温浅的细腰,温热的掌心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舒服的温浅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
她奴役了周时凛半个小时。
让他给自己做了全身按摩才放人。
临走前,周时凛俯身落下一吻,嗓音格外缱绻温柔:“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食堂打饭,你想吃什么,鸡蛋羹好不好?”
“都行。”
温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嫩白的肩头有几处吻痕格外明显,周时凛目光沉了沉,视线渐渐变得灼热,想到昨夜的激烈癫狂,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果然,这种事情食髓知味。
愈是忍耐就越发欲罢不能。
他用力甩了甩头,赶走脑子里的绮丽念头,再想下去,饿狼又要吃小白兔了。
很快。
关门声响起。
温浅翻了个身看着屋顶出神,幸好走了,再不走她就要怀疑某人动机不纯了。
十来分钟后,周时凛回来了。
打回来的早饭很丰盛,除了鸡蛋羹和小笼包,还有牛奶,雪白的牛奶散发着淡淡的清甜,温浅的肚子忍不住唱起了空城计。
可她身上发软。
一点都不想起来。
于是就懒洋洋地使唤周时凛。
“哥哥,你的小媳妇好累,手软脚软没力气,你要是不喂她,她就要饿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