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别拿自己的安危看玩笑。”
萧瑟抬手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挑衅暗河,是很危险的事。”
“他们铁了心要杀你,还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
秦筝瞪了他一眼,“你……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嘛!”
萧瑟心道这丫头虽然一团孩子气,倒是对某些事情格外敏锐,他轻笑了一声:“要不是知道你人生地不熟,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来到我身边的。”
秦筝拧了拧眉,没有说话。
萧瑟摸了摸她红艳艳的耳朵,得来一个凶巴巴的白眼,他勾了勾唇,“你直接把他们最厉害的叫出来,是不是想快些弄死我?”
秦筝憋不住张口道:“我还在呢!”
“暗河高手如云,三姓家主随便来一个都能把你轻轻松松解决了。”
萧瑟摇摇头。
小脸一绷,秦筝怼上那张不以为意的眼,“我会比他们厉害的!”
萧瑟一垂眸,视线落进那双澄澈的眼底,“看来你很想保护我。”
小道姑顿时没那么拧巴了,她缩了缩脖子眼底微闪,“你没了武功,我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吗?”
萧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现在最要紧的是我身上的伤,要是华锦能把我治好,也不用你次次挡在我面前了。”
话音未落,原本乖乖坐着的人顿时炸了,手脚并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摁住,萧瑟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小道姑,“还说不醋,这是醋大发了!”
秦筝脑海炸了一团又一团的烟花,“你别乱说,我醋什么!”
“是啊,醋什么?”
萧瑟好整以暇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懒洋洋地说道:“左右能让我放在心上的,也就你一个而已。”
原本正要抖肩膀把人甩开去的秦筝顿时僵在原地。
萧瑟摸了摸安分下来的小脑袋,哄道:“这句话爱听么?”
秦筝呆呆地抬起手,使劲儿地揪了一把自己的耳朵,觉得她的耳朵可能离家出走了。
萧瑟看到她的反应,心中好笑,“不是就等着我跟你说句实话,怎么真说了又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一双幽怨的大眼雾气蒙蒙地瞪着他,“你这人,嘴巴那么坏,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萧瑟在心里暗暗反思,冷不防秦筝的两只手挣出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嗓音闷闷地说道:“你不能因为我好骗就骗我的。”
这丫头,原来还知道自己好骗。
说起来这一路,骗财、骗药、骗人,她虎头虎脑地撞上来,最后貌似连心也给他骗走了,萧瑟想了想,觉得说什么她都有话来堵他,他环着怀里的小道姑,暗想等他以后做完了他想做的事,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秦筝吸吸鼻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抬起朝他看来,对上他幽邃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脸热。
但她还是努力憋出几分强硬的气势来,“你要是再说那般惹我生气的话,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十串糖葫芦都哄不好的那种!”
小道姑有些忿忿地警告道:“气得狠了我就揍你一顿你信不信?”
“我信。”
萧瑟微微一笑,摸了摸她强装硬气的唇角,软乎乎的颊肉有些好捏,他忍不住多捏了几把。
“萧瑟!”
软嘟嘟的腮帮子顿时鼓了起来。
“在呢。”
萧瑟弯了弯唇,凑近在她看着就很软的唇上亲了亲,那鼓起的腮帮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继而泛出大片大片艳丽的红色。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