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三月,长长记性。”
金枝大大松了一口气,“谢小主开恩。”
桂嬷嬷冷眼瞧着,舒穆禄小主竟真是个宽容性子,对宫女来说罚俸应该是最微不足道的惩罚了,她们平日里最大的收入来源是主子赏赐。
无论怎样,未来的老板好伺候总比难伺候好。
“小主现在准备还来得及,若是小主不准备在这种事上出风头,准备一件绣品就好。”
桂嬷嬷轻声说道。
“你觉得我应该在这件事上出风头吗”
舒莞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其实是一道考题,无论桂嬷嬷怎么回答,舒莞都能从中出她的倾向,宫斗智慧。
桂嬷嬷心中一凛,她知道必须要慎重回答,“这要您怎么想了,您若是想当下就让后宫众人关注到您,自然是要送得高调,送得贵重,送得独一无二;但您若是没有这种想法,一件绣品就足够表明心意了。”
“老奴的意见是不用太高调。”
桂嬷嬷委婉地说道。
“哦为什么”
这其实符合舒莞的心理预期,但她想听听桂嬷嬷的理由。
“第一就是小主才进宫半个多月,没有站稳脚跟,实在不宜高调,第二小主说穿了也只是个五品小官之女,送的东西要符合自己的身份,这第三就是今年已经是康熙十六年,仁孝皇后的三年孝期即将结束,皇上自去年把佟格格接进宫,又把钮祜禄格格从储秀宫挪到承乾宫,一直没有封位,怕是打着立继后的心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小主还是不要太打眼抢了她们的风头比较好。”
桂嬷嬷有条不紊地陈述理由。
舒莞这下是真的有点惊喜了,没想到桂嬷嬷能出来康熙今年要封继后,目光确实长远。
“嬷嬷说得很有道理。”
舒莞没急着表态,示意金枝送桂嬷嬷出去,金枝边走边把荷包塞到桂嬷嬷手里,算是舒莞给的一点谢礼。
坐在临窗大炕上,背靠着之前让宫女做的靠枕闭目思索,桂嬷嬷起来确实还不错,舒莞打算找个借口求求康熙,把她要来。
“银枝你去开库房,把那匹瑞鹿团花纹锦缎拿出来给太皇太后做身旗装。”
她肯定不能简单绣个玩意就送给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需要猎奇,但也要心意到了才行。
一身衣服刚好,小辈给长辈送衣服是应有之义,再加一套护具,兔绒手套,兔绒帽子和兔绒围脖,既不逾矩也不寒碜。
不过她的绣工有限,主力还是宫女们绣,她想个创意,统筹管理一下就行了。
绝对不是因为不会做绣活jg
银枝放下手头的活计,福了福身,听话地去库房取布匹。
她手巧,舒莞殿里的手工活儿几乎都是她在做,其他宫女也会帮忙一起做,但是都不如她做得好。
如今小主身边伺候的人有点少,她既要做化妆师,又要做服装设计师和裁缝,还是有点忙碌的。
不过银枝不觉得累,这点活计跟在内务府被分到姑姑手底下做的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况且小主倚重她,她开心还来不及,虽然金枝姐姐比她更受小主中,但银枝知道金枝姐姐是小主娘家送来的人,自己跟她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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