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觉得奇怪,斟酌着问道:“季先生,您都盯着这花看了一上午了,这……花对您很重要吗?”
季雨眠的瞳孔如黑曜石般明净,纤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
他看向护士小姐,薄薄的眼皮下垂,“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花。”
护士小姐瞳孔放大。
这帅哥在开什么玩笑,长这么帅,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收到过花?
末了,季雨眠冷峻的脸望向医院的白墙,像是很厌恶道:“还是我最讨厌的白色。”
“……”
护士小姐更纳闷了。
但你到底是喜欢这花还是讨厌这花?
季雨眠却像突然有了倾诉欲,“送白色的花很奇怪对吧?正常人都不会这么送的。”
“额……”
护士小姐根本get不到季雨眠的点。
季雨眠却很无语地看向她道:“你还不知道吗?这花是阮羡送的,只有他才会送别人讨厌的花。”
护士小姐愣了愣。
她当然知道啊,这花还是她亲自摆在桌上的。
可她察觉到帅哥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微微有些上翘,好像有些暗戳戳在炫耀似的……
她笑道:“是啊,阮总其实特别细心,每次有朋友生病了在我们医院,他都会送很多漂亮的鲜花过来,无论网上……”
只是护士小姐还没说完,空中突然响起“啪”
的一声,水杯不知为何落在了地上。
帅哥眼神阴郁,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咬牙道:“把这难看的白花拿走。”
护士小姐呆愣地站在原地,“嗯?”
季雨眠脊背颤抖着,怎么差点就着了阮羡的道,只是一束花而已,他就忘了阮羡最原本的模样。
“拿走。”
他整个人身上透着股阴霾的气息,英俊的眉毛紧紧拧成一团,恶狠狠地扭过头,看着洋桔梗,漆黑的眸里满是妒火,好像要活生生把这洋桔梗碎尸万段。
护士小姐一头雾水,“季先生?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季雨眠并未答话,输液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
狰狞的青筋在他手背上扭曲、凸起,输液的针头几乎要刺破他青色的血管从他皮肤里跳出来,针眼那块皮肉很快就肿起了一个大血包。
“我刚刚不是说了讨厌的吗?”
季雨眠咬牙冷声道。
护士小姐惊慌失措,一时不知是该拿花,还是该按住季雨眠的手。
权衡之下,她先压住季雨眠的手,小心地将针头拔出来,安抚道:“季先生!
您冷静一点!
我这就把花拿走!”
……
“阮少爷,就在这间病房。”
病房外,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男声。
季雨眠眼皮跳动了两下,看见来人后,他又将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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