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们不想上吗?”
其中一个理着寸头,胳膊上肌肉迸发的男人对着纹身男大吼道:“你看看他细胳膊细腿的,要是被我们一拳打坏了怎么办?”
“那个什么苏总说了,要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要是出点差错,苏总不给钱怎么办?!”
“呸!
一群没出息的玩意!”
被阮羡压住的纹身男大骂道:“难道你们就要任他这样压制着老子吗?”
寸头男搓手笑得不怀好意道:“咱们这还不是为了智取,他按住你,就没法分心来对付我们了,咱们做那事岂不是更方便。”
“操!”
纹身男暴怒,“你们这群混蛋!”
“啧。”
阮羡却轻叹了一声,没理会这群混混们的大吼大叫,而是对着巷口远处的阴影道:“真没想到啊,闻玚,你还真跟那姓苏的混到一起去了?”
混混们皆都面露惊愕。
而在他们身后的黑暗里,走出来一个高大挺拔俊郎的男人。
男人穿着牛仔外套,打扮时尚,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里满是恶意,像暗处的毒蛇般盯着阮羡。
“你终于知道怕了?”
闻玚道。
阮羡却轻笑了一声,“没有主人会害怕自己的狗吧。”
“你他妈的!
你以为老子还会像以前被你玩弄吗?”
“你若不想,又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找我。
你这么殷勤,我真的怀疑你不会还在苦苦单恋我吧?”
闻玚仿佛被戳中心思般脸色铁青,气急败坏道:“阮羡,你这么骚,都不知道被男人玩过多少次,恐怕早就被玩烂了吧!”
“就你这样的烂货!
你真以为我看得上?”
“哈哈哈哈。”
阮羡轻笑了一声,形状优美的唇微微勾起,轻描淡写道:“闻玚,你好酸啊。”
这一句话几乎就精准中了闻玚要害。
闻玚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眼里盛着不甘的怒火。
阮羡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无论你对他如何恶语相向,又如何甜言蜜语,掏心掏肺。
他都不为所动,一句话轻飘飘过去了,那么的残忍,又那么的高高在上!
可这样的特质放在他身上,又莫名的让人着迷,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让人想把他从高处拉下,狠狠坠进泥里,看他那张纯洁无害的笑脸染上真正的脏污。
闻玚咬牙切齿道:“阮羡!
你今天就等着向我求饶吧!”
他对着愣在原地的那群混混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按住他!
按伤了我负责!”
有了这句话,这群混混们也不再忌讳,更不敢再多八卦什么,脸上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将阮羡包围起来。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