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眠有些失落,墨色的瞳孔里闪着自责的光,他想了想,攥紧拳头道:“对不起,阮总,我会努力的。”
阮羡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他半倚在床头,嗤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照你这意思,你他妈还想来第二次吗?”
季雨眠墨色的瞳孔里染起隐秘的兴奋,他抬起眸看着躺在床上精致漂亮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可以吗?”
“滚!”
阮羡这次没东西可砸。
……
事情已经发生了,阮羡再气愤也没用,他总不能真让季雨眠负责,这说出去像什么话?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阴差阳错被另一个男人给睡了,更没地去说理。
但要是因此郁郁寡欢,坐在浴缸里一边使劲搓澡一边哭着说——“我好脏……”
这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妈的,就当被疯狗咬了吧。
不过,他也绝不会让这疯狗好过。
被阮羡在心里称为疯狗的某人完全没这个觉悟,而且阮羡那么直白的盯着他,倒让他心脏有点小鹿乱撞,脊背都挺的更直了。
直到阮羡再次嗤笑一声,怒气好像是消散了一点。
季雨眠才终于试探的挪到床边,小心翼翼问道:“阮总,你饿了没?我刚刚炒了几个小菜,还熬了粥和鱼汤,你要不要尝尝?”
他一边说,墨色的瞳孔里一边流露出希冀的眼神,若他身后有尾巴,那应当是摇个不停的样子。
阮羡偏过头,漂亮的眉眼微微眯起。
有点意思。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他倚在床头,看都没看季雨眠一眼,恹恹道:“端过来。”
“好!”
季雨眠兴奋不已,他连忙起身,可想到了什么又跪了回去,抬起漆黑的瞳孔看向阮羡,似乎在询问阮羡他可不可以站起来。
直到阮羡轻轻颔首,他才站起身,然后兴高采烈的去餐厅把饭菜都端到房间里来。
他进进去去,忙前忙后。
海鲜粥还有鱼汤他都用保温的碗装着,但是青菜时蔬还有一些肉菜都凉了,他又屁颠屁颠跑去厨房热了一遍。
再端回来时,色泽竟然还跟刚出锅时一样,飘着热气氤氲的香味。
想到阮羡在床上吃不方便,他又找了个小桌子放在床边。
六菜两汤一粥,他整整齐齐摆了一桌,甚至连碗筷的摆放位置都十分讲究。
“阮总,都已经准备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满眼发光的看着阮羡。
阮羡却只是轻轻瞟了那些饭菜一眼,然后挑眉看他,“我要先刷牙。”
“好!”
阮羡抬起手,季雨眠连忙上前去扶,狗腿十足,脸上也完全没有不情愿的意思。
阮羡这样颐指气使,本就是故意为难轻慢季雨眠,可没想到季雨眠似乎有些乐在其中。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