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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元点头,道:“确实,不过现在先找好了保命手段也不错。
既然对凶手什么时候出现一无所知,那就只好时刻做好防护准备。”
一个大课间的时间就在这场讨论中过去,这里学校每天都有的体育课上,应承元开始主动教大家一些简单的防身技巧,毕竟替身能救也是在身边的时刻,总不可能时刻把自己家那个时刻带在身边,别的不说,就是他们自己也觉得有些地方奇奇怪怪不舒服。
宣庭白秉持着脑子有点好用但身子骨不大行的小可怜人设,只练了几招便装作十分体虚的样子去树干旁靠着休息。
他看着正坐着悠闲喝饮料的吴文,道:“吴文,你和应承元在现实生活中认识?”
吴文诧异抬头,见是宣庭白询问,便站起身道:“认识呀,他是我同事,天天跟他一起办公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宣庭白点点头,道:“没事就是问问,第一天就觉得你们俩很熟,而且刚才他把我们叫过去说练习,我都快躺地上了都能把我拉起来,你坐旁边喝饮料居然都不叫。
熟与不熟区别这么开,哼,我还是他同桌呢。”
话音未落,他身后便传来一声:“什么同桌?”
吴文将手上另一瓶没有打开的水递给他,道:“你同桌觉得你对他太生分了,来找我告状。”
应承元接过水瓶咕嘟咕嘟灌着。
闻言,宣庭白连忙道:“我没有,你别乱说话。”
应承元随意将嘴角水渍擦去,道:“你别听他乱说。
就是同事,但是平常个人训练要求挺高的,刚刚教的是基础的防身术,他早就会了,所以没喊他,不是什么熟不熟的问题。”
吴文哈哈笑了声,直接单手勾过宣庭白的肩将他拉过来,却没有注意到对方忽然僵硬的身体,道:“嗯嗯嗯不好意思啊只是单纯有点无聊所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如果你特别介意的话,等出去给你送点什么赔罪?”
宣庭白面无表情将吴文的手从自己肩上扒拉开,挤出一丝笑道:“不介意的。
但是我身上都是汗,就别这样勾着了,难受。”
吴文收回手,又接着往树底下一歪,接着研究眼珠子去了。
宣庭白刚想跟着坐下,就被应承元叫住:“刚运动完等会儿再坐,不然容易晕。”
宣庭白笑着点头说了声好,只好再往树干上一靠,看着教学楼前的出勤表出神。
上学的时间在重复铃声中过去,与其他人道别之后宣庭白回了家。
桌上仍然已经有烧好了的饭菜,他的书包也被宣庭黑提前放回了房间。
饭桌上父母仍是最关心他与同学的相处,末了才问一句学的怎么样。
大约也是知道宣庭白的水平,是以也没有抱太多希望。
宣庭白应付过去便又直接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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