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醒了,正被应承元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着坐起来。
只是可惜这画框只能看见画面,却听不见声音,宣庭白只能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嘴一张一合,却无法知道他们正在说什么。
早知道就去学学唇语了!
只见应承元起了身,而就在他背对着床上人的那一瞬间,“宣庭白”
对着画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哪里还有什么红瞳,除了那个不会展露在应承元眼前的笑,剩下的几乎就差拿宣庭白本人去一比一复刻了。
见此情形,宣庭白心下未免一沉。
而此刻那镜中人瞧见这一幕,还挑衅般朝着宣庭白道:“怎么样,我说了‘我同桌’分辨不出来吧。
你们不过只是相处了几天而已,你又怎么会指望他能从镜花水月中分辨出什么是真实?”
宣庭白笑笑,道:“嗯,你说的不错。
但是我也并不需要等待他去分辨呢。”
说着,他朝着眼前人挡在他眼前的手腕一爪。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他手中响起,他感觉到自己掌心应当已经被这些玻璃碎渣给划了许多道伤口,但他还是冷着一张脸,拽着他便直接向下一摔。
破碎的不止是人而已,还有全是玻璃的地面。
在这镜子之下,竟是一望无际的黑洞。
宣庭白也没有傻到直接就从这洞中跳了下去,门女当时的教训已经让应承元吃过一次了,他现在可没有人能把他自己救出来。
做完这一切,周围又开始进入了无穷无尽的寂静之中。
他坐在床上,看着那画框中的无声电视剧发呆。
不过是一下没有看,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这电视剧的走向。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床上的“宣庭白”
现在正被应承元压着喉咙摁在床上啊?
欣慰应承元没有被哄骗到的同时,他也实在是觉得不太理解。
但他也没有不解太久,因为下一秒他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被压着喉咙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宣庭白被这一骚操作给气笑了,索性现在也讲不了话,他直接开了个技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
接触着脖子呢,应承元应当很快就能察觉到变化,他也应当没有什么鞭尸的特殊爱好,因此,宣庭白便放心地穿过了挂在墙上的那一副画。
刚一进去,他就同那快白色小人对上了眼睛。
白色小人:?
宣庭白淡淡一笑,没等它反应过来,便直接挥出一拳。
“啪叽”
一下,白色小人被直接打地粘了地上,尝试了许久都没有把自己从镜子上摘下来。
但即便如此,宣庭白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他慢悠悠飘过去,停在那小人旁边,按住了他想要爬起来而躁动的双手,道:“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觉得我同桌分辨不出来你和我吗?怎么一下子就被我同桌掐脖子了呀,不会是想搞什么红眼掐腰文学吧?不过想来我同桌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所以你果然还是被发现了?都能直接把我从外面直接扔进这鬼地方,怎么被掐个脖子就自己灰溜溜跑回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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