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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绪爬上他前额皱纹,眼看着老人又要重复“你们不该上船”
这个话题,艾格再次敲了敲他的药箱。
“我们上船后也听到了。
疫病,详细说说?”
“对!
疫病!”
伊登附和。
医生收拾起药箱,神思不属。
“这也是我被邀请上船的主要原因……”
第08章
起先死亡的是潘多拉号上一任船医。
那是在大船来到堪斯特岛的七天前,年过半百的船医遵循惯例,每周一次去检查奴隶舱,就像陆地上的医生偶尔会去检查羔羊群的健康那样。
回到自己的舱室,船医还没来得及交待奴隶舱的情况,就在几个船员面前抽搐倒地。
等事务长赶到的时候,他双眼已经涣散,张嘴只能流出口水,半天就彻底没了气息。
潘多拉号因此亮了一整晚的煤油灯。
没人把船医死亡的原因往疫病上想,他看上去更像中毒,也可能是因为不为人知的旧疾,毕竟他年纪不轻。
事务长再三排查了船医的饮食,没有找出任何被下毒的迹象。
直到第二起死亡的发生,那是个给奴隶舱管饭的普通船员,一样的从奴隶舱回来,一样的死亡过程。
事务长派人检查了他的尸体,确认了他和船医拥有一样的死状:面色发青,嘴唇干裂,胸口生出了蔓延到脖子的疮斑。
很快地,他们检查了死者都接触过的那间奴隶舱,在层层恶臭里找出了两具奴隶尸体。
奴隶们拥有比船医和船员更可怖的死状——他们全身都长满了块状疮斑,皮肤像是一块块枯萎的树皮,伸出来的细瘦手指活似一截风干的枯枝。
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死去多少天,奴隶舱总是那样,奴隶们皮肤挨着皮肤、伤口挨着伤口拥挤在一起,如同一兜被网住的半死鱼群。
在这样的舱室里,无人会去注意躺在地上的躯体是睡着还是死亡,也无人会去分辨恶臭是因为溃烂的伤、粪便、还是尸体。
随后两天,又有三个奴隶以同样的死状成为了尸体。
潘多拉号在短短五天之内失去了一名船医、一个船员和一百枚金币——一名牙齿健康、手脚完整的男性.奴隶价值整整二十金币。
言语不通,事务长派出去的船员在奴隶舱拷问半天,勉强获得了几个通用语单词,一名奴隶临死时开了口,面孔僵直却疯狂想要咧开嘴角的样子让在场船员噩梦连连:“瘟疫……那是瘟疫。”
他死于同样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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