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礼貌的道谢。
“我有那么老么!
小鬼。”
郑川夸张的皱眉,转眼一笑“用我送你回去么?”
“啊,我打车回去就行。”
郑川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转身打了个电话,“你家宝贝我已经安全护送出去啦,小鬼真可爱,你再不下手,我可是要抢了哦。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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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啦,Richard,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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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安羽的伤口结痂脱落完全好了的时候,已经是新年了。
黎恩树的爸爸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黎恩树的伯伯已经去世了,那支只留下一个堂兄黎恩风,堂兄已经结婚很久了,有一双儿女黎俊黎妙儿,黎俊和安羽很合得来,而12岁的黎妙儿,用王司机的话说就是,像刚出锅的黏苞米似的粘着安羽。
黎恩树还有一个亲哥哥黎德文,黎德文前几年刚结婚,儿子黎桓刚满4岁。
至于黎恩树的姑姑,自从在英国定居后就很少回来了。
黎父退休前是某军区司令,黎德文选择了从政,而黎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了黎恩树打理。
黎恩风的事业主要在法国,娶得却是一个活泼的中国女人,一家人在法国过得好不快活。
从荷兰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好不容易能补补眠,大年30那天黎恩树一直睡到中午。
草草吃了午饭,去自家的室内游泳池游了半个小时之后,那个精神抖擞的黎先生又回来了。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黎先生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一丝不苟的发型,慵懒中又带着一股张力。
安羽也穿得比较随便,因为是和家人团聚,两人都比较放松。
黎家老宅在A市的另一端,所以两人早早就出发了。
一坐上车,安羽就带着耳机玩游戏,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反倒是男人有些拘谨。
狭小的空间里,全是男孩的气息,躲也躲不掉,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过了十几分钟,男人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男孩摘掉耳机转过头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