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买微盯着裤兜发呆,女人二话不说就推他出去,郑买微突然激动的抓住她,“妈,既然你这么怕他,那咱们一起走吧,咱们去远一点的地方生活,我挣钱养活你!
我孝敬你一辈子!
好不好?”
女人愣了愣,随即笑着用手指戳了戳郑买微的脑袋,“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呢?电视剧看多了吧?我那不是怕他,是尊敬他,他毕竟是你亲爸。”
她拍了拍郑买微的肩膀,“别老是忤逆他,多跟他笑笑,多说些好话,有点眼力见,他其实挺好哄的。”
郑买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了。”
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这四个字。
他走出房间,站在门口呆立了一会。
“你儿子多大?”
“17了。”
“都17了?怎么跟国中生似的?一点都不像你。”
男人说着抓了一把女人的胸脯。
女人惊叫一声,娇笑着捶了他一拳,“哎呀!
死东西!
我儿子还没走远呢!”
“怕什么,他之前说不定在外面听了半天了!
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喜欢着呢!”
“啊啊——”
房门隔音效果很差,郑买微如以往一样,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
他回到家里时已经快10点了。
刚一进门就被飞来的黑色本子砸中了头,他捂着脑袋,低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纸张,心下颤了颤。
“不务正业!”
郑樊纲大吼道。
他旁边那个病怏怏的女人揉了揉额头,发出细弱的责怪声:“烂泥扶不上墙,有其父必有其子!”
郑樊纲脸色一变,不敢对女人发作,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地上的纸骂道:“正事不做,这是写的什么鬼东西?嗯?”
“小说……”
郑买微小声答道。
病女人将药碗咣当往桌上一扔,喘着粗气说:“你们郑家,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东西!
野种到底是野种!
叫他来是做这种事的吗?一天还是两天?已经十几年了!
不长记性!”
郑樊纲皱眉扫了一眼女人,双手抱胸,不耐烦的说:“行了,六婶,扶她上去休息。”
他被病女人瞪得有点心虚,又道:“别气坏了,我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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