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登门造访,楚秋白正在给客人找零,余光看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客人,习惯性地说了声,“欢迎光临。”
那男人大步走过来,双手递过来一个大盒子,“楚先生,这是我们老板送给您的。”
楚秋白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什么...”
“请您收下。”
楚秋白迷茫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种类齐全的感冒药。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男人便鞠了一躬大步出去了。
他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正想仔细地看看盒子上有没有纸条什么的,电话就响了。
是郁文打来了,一接通,那边就问,“药给你送去了吗?”
“啊...恩...”
“按照剂量按时吃,直到彻底痊愈为止,知道了吗?”
“...嗯...”
楚秋白想说干嘛这么麻烦,感冒而已,晚上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他知道这话一说出口肯定又要惹郁文不高兴,于是只好沉默。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隐隐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我晚上要去出差,大概要一周之后才能回来。”
不知为何,楚秋白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他咬了咬唇,“哦...要去哪里?”
“德国。”
“...好...那你...一路顺风...”
郁文没有再说话,片刻之后,电话便挂断了。
楚秋白看着逐渐暗掉的手机屏幕,心里一片翻江倒海,有点失落,也有点难过,但是他并不十分清楚这都是一些什么样的情绪。
*
也许是真的很忙,接下来的几天,郁文完全没有跟楚秋白联系,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
以前两人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郁文不主动联系,楚秋白也不会打扰他,虽然偶尔会想到他,但他觉得那也只是一种,很友好的、对朋友会有的那种遥遥的关心,然后每次郁文打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他都会特别高兴,早早地就开始准备,见到了之后又诚惶诚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郁文觉得扫兴。
这次,应该也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吧。
楚秋白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没头没脑地想。
算算日子,郁文走了也有五天了,说好的出差一周,那后天大概就会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楚秋白觉得心情渐渐亮了起来,等他回来,自己要主动请他吃饭,谢谢他给自己送的药,自己吃了之后很快就痊愈了,更要谢谢他把昏过去的自己带到家里照顾。
这么想着,楚秋白愈发觉得郁文是一个很贴心的、不可多得的朋友。
接下来的两天,楚秋白每天都元气满满地等着,等郁文回来之后联系他。
可是到了第七天晚上了,依然是没有一丁点来自郁文的消息。
楚秋白一下子就慌了,心里很乱。
也许是临时有事,郁文还没有回来,也许是刚回到家,太累了,要好好倒一倒时差,顾不上联系他,再说了,郁文说的是“大概一周”
,也许事情还没处理完吧。
这么着,楚秋白给郁文找了一大堆的理由,他劝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郁文是有自己的生活的,自己怎么能总是以自己的标准要求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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