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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清一手已经探进了他的T恤下摆,很自然地摩挲着,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先睡,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
这种时候,自然要说些漂亮话来安慰人。
汤悦这么想着,笑了笑,浑不在意的模样,“还不走?”
宫云清走了之后,汤悦便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纯白的刺绣窗帘依旧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现在已是初秋了,房间里还开着冷气。
空气里有些微细小的凉意,汤悦抱着抱枕,侧躺着看着窗外。
这个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已经看不到别的大厦了,只看得到一片灰黑的天幕。
汤悦就那么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赤着脚去关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再躺下,窗外夜空中的星星就能看得清楚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过。
和床伴提前约好了,自己也到了酒店,然而对方临时爽约。
这个时候他就会在酒店住一晚,虽然不爽,但也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甚至有时,他也会打电话另外找别人过来,既然是睡觉,和谁睡不都是一样,只要是他喜欢的那一型就好了。
可是今天他却觉得心里有点空。
模模糊糊想要抓紧什么,可略一细想,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抓紧的是什么。
宫云清办完事情再回到酒店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钟了。
汤悦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睡着了,怀里抱着抱枕,赤脚搭在扶手上,在深色裤子和深色沙发的映衬下,那双又细又白的脚踝显得很是触目惊心。
落地窗的窗帘还半开着,时不时有夜风吹进来。
宫云清关了窗户,又从卧室拿了毯子给他盖上,这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却依旧了无睡意。
为了不影响到汤悦的睡眠,起居室并没有开吊灯,只开了一盏进门处的落地灯。
灯光昏黄,汤悦的身体完全隐在沙发脊背的阴影中。
他的眉头蹙着,似是睡得并不安心。
宫云清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手撑着额头看着他,头脑依旧清醒得可怕。
相较于床,汤悦一直是更喜欢在沙发上睡的。
床总是太过宽大。
沙发就狭窄得多了,还有一个温暖的沙发背可以靠着。
第二天汤悦很早就醒了,撑着身体看了一圈,脑海里依旧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些年睡过的酒店房间实在是太多了,每间其实都很相像,可也总是没有完全相同的。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来到起居室,落地窗外的晨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他下意识地抬手挡在额头上。
这个时候,意识才突然回笼。
昨晚的一切如海水倒灌一般涌进脑袋里。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沙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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