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听卫南在外面喊了他几遍,乔安才胆敢从某个灌木丛里面冒出脑袋,他浑身被土和树叶弄得脏兮兮的,人也像个刚刚从洞里露头的土拨鼠一样灰头土脸,卫南皱眉,走过去伸手把人拉过来,“怎么回事?”
刚刚乔安在电话里面说的语无伦次,卫南只听到一个大概,只知道沈岩青似乎是被人带走了,具体什么原因乔安都来不及说,现在乔安安然无恙,卫南一边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一边询问事情经过。
乔安胡乱抹了两把脸,简单把发生的事情说给卫南听,他心里担心着沈岩青,因此手上没注意,不留神碰到掌心那几道血口子,那些细小伤口本来就没愈合,现在被干燥的毛巾一碰,更是和火烧一样疼。
乔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这声音很轻,放在宽广的户外几乎微不可闻,乔安以为卫南不会注意到,然而卫南却眼睛眯了眯,一把抓住他的手,“怎么回事?”
乔安痛得龇牙咧嘴,“走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没事的,就是皮外伤,你们去找岩青了吗?”
卫南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拉起他的手仔细查看,“你爬水管了?”
乔安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承认自己走的是窗户,那样太危险了,就算是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他也只知道自己说实话肯定没好下场。
不过看卫南扫过来的视线,乔安嘴里的话就莫名变成变成了,“我也没办法,不爬水管怎么跑出来……诶,痛痛痛!”
乔安的手掌被卫南用力握在手里搓了搓,顿时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疼,和针扎的感觉差不多。
这是惩罚自己吗?乔安眼泪差点流出来,也太疼了吧。
卫南低着头,“里面有脏东西,不清掉不行,等会儿我送你去医院打针,免得破伤风。”
乔安辩解,“没必要去医院吧?水管又不是铁做的,不会得破伤风。”
卫南不理他。
乔安只好任由他动作。
卫南这时候又说,“沈家的人带着其他人去了,我们在这里等消息吧。”
乔安的忧愁又浮上脸,“他们能找到吗?”
现在距离沈岩青离开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乔安不敢想象在这一小时内对方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只希望沈岩青能聪明一点懂得拖时间,不然可就真的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卫南说,“那是他们操心的事情。”
乔安叹了口气。
卫南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了,我觉得岩青会没事的,事情应该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也别太担心了。”
乔安不太明白,疑惑的看着他。
卫南说,“刚才蒋博州和我说,章高明这个人很聪明,很会趋利避害,他家本来是做那种不干净生意的,他父亲和他爷爷都被警方注意过很多年,然而到他这一代却和市里的权贵打得火热,很快洗白上岸赚起了清白钱。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