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姚挣动的力度小了很多,他好像是觉得要想起来什么,但脑海中的片段总隔着一层挥不开的浓雾,想努力看得清晰,神经就会难以忍受地阵痛,他难受地溢出痛吟。
政迟似是又快将牙根撍出血来,可如今再心疼也于事无补,“还疼吗。”
“地上很凉,先起来,好不好。”
政迟在他耳边说着,见殷姚虽恍惚却不反抗,耐心地引导着,“抱着我的脖子。”
温度总是不会骗人的,殷姚确实很冷,那股暖而有力的热度让他忍不住依赖,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伤害他的模样,虽然胆怯且迟疑,但还是听话地伸出手,搂住那人的脖子。
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是怕掉下去,下意识紧了紧,额头贴在他颈窝,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将脸都藏了起来,终于鼻腔里除了他的味道,再闻不到一点兰花香气。
政月本还在饶有兴致地看戏,见这人膝盖一松,直接往地上一跪,拖小孩似的把人单手捞了起来,惊得她眼睛一直,还当是这位被夺了舍。
这边还在对着怀里的人低声诱哄,一转眼带进屋前,见着她便冷道,“挡门口做什么,让路。”
这副嘴脸,政月还打算笑他两句,见状又觉得这会儿不太合适,笑眯眯侧过身,“好好。
您请您请……”
“政先生,请等一下!”
有下人急匆匆跑过来。
嗓门不小,正好也到了门口,殷姚有些害怕想要跳下去,却被抱了个死紧动弹不得,只感觉政迟气息一沉,似乎转脸就要训斥人,又忍不住抬起头,“别、别……”
像是一股火气上来还未宣泄出去就被浇灭,政迟一顿,再恼火也憋不出什么,见殷姚现在明显不舒服,也不耽误,压着声音对那下人问,“说。”
政月也补上一句,“还有,刚怎么回事,这花又是从哪来的?一五一十说清楚,嗓门小点,都没聋呢。”
“是是,实在不好意思,见您快进去了……那堆花好像夹了封信,您看。”
政迟没手接,他将信封递给政月,又急道,“是我们疏漏,想着就是送医生到院门口就是了,本来也想跟上去的,但殷先生嫌烦,就……”
“说重点。”
“我是看着医生走了之后,殷先生没立马回来,好像是在院子里捡落叶,我们不好去打扰,都在忙自己的事……听、听见动静的时候,花盆已经碎了一个了。”
“奇了怪了,”
政月好笑道,“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没一个人看见这花是谁送进来的?”
政迟未置可否,他并没有在门口停留多久,叫那女佣一起跟上来,只留下一句,“把那些花都扔了。”
便将殷姚抱上了楼。
他还是很抗拒政迟,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便很快蜷进被子里,除了女佣,谁都不让碰。
喝了点热水之后,似乎累极了,浑浑噩噩地在被子里半睡不睡,看上去并不清醒。
现在他没办法,也不愿意让殷姚再受刺激,安顿后,只对女佣叮嘱说,“麻烦你。”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没看见是谁送来的花,是吗。”
好一会儿,她才说,“没有,只看到殷先生一个人在庭院。
但是……”
又像是有些顾虑和疑惑,她想了想,并不确定地说,“但刚刚一片混乱的时候,我好像总觉得,院子里似乎多了一个人。
甚至这几天都是,收拾屋子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偷偷看着我们。”
“从什么时候开始。”
见他神色微变,女佣不好隐瞒,“三四天前。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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