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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推开玻璃门进去,那个人赤`裸着纤瘦的上身,听到声音也没回头。
方亦慈把胳膊搭在冰凉的栏杆上,轻轻哼着调子。
哪首歌都不是,纯粹是依赖当下的心情和清爽的声音,和夏夜的蝉鸣混杂在一起,自然而然成了好听的曲子。
“钓到鱼了吗?”
安望舒没有看他,视线全固定在远方黑夜之下的阑珊灯火。
方亦慈没有回答他,反问一句:“你是不是又分手了。”
“别说得那么正式嘛,”
安望舒笑起来伸手捋捋长发,语气很是轻松,“玩得差不多了就散呗。
现在别聊我,跟我说说你晚上钓到什么了?”
“种庄稼去了。”
“……”
方亦慈从阳台上拿起烟盒,从当中抽出一根抵在唇边。
安望舒默契地凑过去身子,吸了口嘴里的烟帮他点燃。
“方亦慈,”
安望舒沉沉地吐出一缕蓝灰色,“你能不能去照个镜子,从你刚才进来开始脸上就挂着四个字——少女怀春。”
方亦慈不理他,继续心情明朗地哼自己的歌。
“跟魏如枫待在一起就那么开心吗?”
安望舒说。
轻快的曲调渐渐停止了,耳畔只剩下夜里埋藏的虫鸣。
安望舒侧着身子盯着方亦慈,看到他一副若有所思却懵懵的样子,于是伸出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腰,“怎么总不说话,和魏如枫有话聊,对我就这么冷淡?”
“没有。”
方亦慈吸了口烟,“只聊了他的毕业作品,但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和我多说。”
安望舒:“那你就没跟他多表达一下你那比三伏天还火热的性冲动?”
方亦慈:“你他妈这张嘴真的很欠操。”
安望舒愉悦地笑出声,漆黑的发丝轻轻拂过肩膀,看起来有着模糊性别的风情万种。
他笑够了才把烟头摁灭,正经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再多提一句魏如枫,我怕你——”
他把眼睛眯得狭长,“就当真得更快了。”
魏如枫今早路过手机营业厅的时候,进去换了个手机号,现在手机和号码都是崭新的,里面一个联系人都没有。
所幸他朋友不多,而且互联网时代发展到今天有太多社交软件代替通讯录,换个号码就能把一切麻烦事都省下来。
回公寓后开始收拾行李,任课期间他基本住校,几乎不回家。
电视里播着最近几天的新闻,他向来不关心国家大事,也不在意社会民生,按着遥控器转了两圈台,都没找到一个适合当背景声音的频道。
最后他在电影频道停下了,正好是昨晚《电影同期声》的重播。
女主持人有几分眼熟,回忆了半天名字才想起来似乎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播音系的,只不过比当年瘦了很多才一时间没认出。
倒不觉得惊讶——毕竟A市就是让年轻毕业生蜂拥而至的地方,影视传媒行业尤甚。
这个光怪陆离的快节奏大城市,就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冷漠且包容,在经过几年的残酷竞争与激烈厮杀之后,筛选出最优秀的那部分零件,随着传送带嵌进社会的大齿轮。
“第十二届中国青年微电影创作大赛将于本周四上午十点开始报名,报名者可登录官网进行网络提交团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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